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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不在自己身上,可沈欲像腳心踩了一根釘子,直接扎進他頭蓋骨裡。他衝過去想搶刮鬍刀,手伸到一半就開始往回收。
“你瘋了吧!”最後他只能罵人。
“沒瘋啊。”喬佚確實不懂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流血而已,“頭髮散下來又看不見,紮起來貼紗布。”
“你……”沈欲看他熟練地處理傷口,“你怎麼知道我出來了?”
喬佚把碎髮掃下去,繼續在急救箱裡翻。“你兒子給我打電話,說你騙他。”
“悟空給你打電話?”沈欲別過身,不看染血的紗布。
“不然呢?把5歲孩子扔在酒店裡,你膽子好大。”喬佚找出一支藥膏,看了幾眼塞給沈欲,“幫我上藥吧。”
沈欲捏著藥膏卻不敢動。“你自己弄。”
“快點。”喬佚催促,“安安還在酒店呢。”
安安?悟空,安安?沈欲反應不過來,明知道該幹什麼,可大腦就是發不出指令。好歹把藥膏擠上去,他又不敢上紗布。
“別弄這個。”他有經驗,“換藥的時候扯下來,疼。”
“疼?”喬佚從他手裡拿過來,用醫用膠帶固定,“長這麼大我真不知道什麼叫疼。你這裡有衣服麼?”
“有。”沈欲先洗手,水一衝下來洗手槽全暗了,全是灰水。他把手擦乾,去衣櫥翻了兩件拳擊訓練服,都是貼身的尺寸。
“領口小了……”喬佚嘀咕著。
“我去拿剪刀。”沈欲剛轉身,背後刺啦一聲。
“不用,撕開穿就行。”喬佚直接把領口那圈全扯了,像撕棉花紙。穿好之後,鏡子裡的他換了一身行頭,深灰貼體拳擊上衣配皮手套,頭髮紮在腦後還掛了彩。
左邊有道傷,弄出一道細長的剃青。
“走吧。”喬佚說。沈欲沒反對,拎著包跟他上車。這輛不是Linda的跑車,也不是小喬那輛凱宴,應該是阿洛的。
一路無話。沈欲總想開口說點什麼,謝謝或者你傷怎麼樣,但每一句好像都說不到點上。小喬也不開口,可能是疼勁兒上來了,也沒有想和他說的意思。
從拳場到酒店,沈欲保持著蠟像坐姿規規矩矩在副駕窩好,時不時瞄一下。等到了酒店,小喬這個混不吝的野蠻造型成功吸引酒店安保的注意,攔了一下,看到房卡才放行。
“等等。”進了電梯,沈欲阻止小喬按頂樓按鈕,“我回自己房間,先看看悟空。”
喬佚撥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