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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臉磕破了,鼻樑骨也磕出一塊腫包,左膝蓋擦傷嚴重,腳還崴了。身體受傷並不陌生,老維的訓練更魔鬼,幾乎沒有不受傷的時候。
我喊疼,老維就說特戰隊的訓練更疼,男人就是要在流血中成長。我說我年齡還小呢,他說不小了,俄羅斯馬戲團裡5歲的熊都會開槍,15歲的男孩子應該知道怎麼徒手幹翻成年男人。
於是我遍體鱗傷又飛速成長,那段日子像擁有了超人血液,自己能清晰地感知到腿在長長,因為睡覺時小腿很疼,肌肉難受。
老維說,是骨頭長太快了,肌肉跟不上才疼。現在我又想起那種疼法,可以忍受卻時刻都在,提醒身體里正有變化。
“怎麼摔這麼嚴重啊?你摔哪兒了?”沈欲攥著我的褲腳看傷勢,“腳腕疼不疼?”
我搖頭,沈欲說的話就是北方口音麼?他有時候帶一點兒化音,像一勺蜜,再難聽的話都很甜。我想學也偷偷試著說過,沒他說的好聽。
“這裡呢?疼不疼?”他換了一個地方捏。
“不疼。”我的小腿骨快被沈欲捏麻,來來回回捏了幾十次吧,他手勁兒很大。
沈欲似乎放心不少,手又上移摸著半月板位置。“這裡呢?這裡可不能摔,容易骨折。萬一骨折了將來影響你走路。”
這麼嚴重啊?我全然沒想過後果。“這裡是疼的。”
“我就知道……”沈欲說他知道,可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他繼續在我腿上摸索,小心避開開放式的傷口。以前受傷老維給我上藥,現在沈欲的手比藥好用。
“我就知道摔壞了。”最後沈欲下了診斷書,拉我起來,“去醫院,我帶你去!”
“沒摔壞,我不去醫院。”我說什麼都不起來,自己的腿自己知道,骨頭肯定沒摔壞。我骨折過,那種疼法還沒忘。
“跟我去醫院照個片子!”沈欲的力氣真的大,把我從坐姿拽成了站姿。我鬆開他的手又坐回來,把臉上有傷的那一面衝向他。
“你放我進屋,我就去醫院。”我故意不看他,如果看了沈欲著急的表情我會心軟,“你讓我進屋的話,就是喜歡我。”
沈欲再想拉我的動作被我的話逼停,滿臉都是汗。我寧願他罵我臭不要臉也不想他不說話。他罵我,我最起碼知道哪些話能惹著他。他不說話,我就覺得他不想搭理我了。
半分鐘,沈欲的動作從僵硬變成鬆懈,他洩了勁兒坐我旁邊,和我保持著一樣的姿勢。兩腿分開,手臂搭在大腿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