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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夜自己做的那個無比真實的夢境, 蕭嶺面色有些古怪。
二人在銅鏡中對視。
謝之容被蕭嶺看著也無半點不自然,蕭嶺喜歡看,就坦坦蕩蕩大方至極讓他隨便看。
或許是對書中謝之容人設印象的過於深刻, 也或許是此刻的謝之容抬坦然了, 坦然之中還帶著幾分疑惑, 以至於蕭嶺很難將謝之容唇上的傷口與自己昨夜的夢境聯絡在一起。
還有系統的保證……
思緒紛雜, 蕭嶺按了按眉心,深覺他此刻思索的東西竟比國事於自己而言更為艱難。
謝之容俯身, 柔聲問道:“陛下頭疼?”
清涼的水汽縈繞在鼻尖。
蕭嶺想躲開,又怕謝之容會誤會自己的反應,於是便僵著沒動,只搖搖頭, “沒有。”
得到否定的回答, 謝之容又跪坐回了原本的姿勢,梳子傳過順滑的長髮, 發出一點擦磨的細微聲響。
謝之容想起昨夜蕭嶺的舉動, 眸光微沉。
髮絲糾纏交織, 含義實在曖昧。
將長髮束起,手指便不可避免地觸碰到蕭嶺後頸的面板,謝之容剛剛用冷水沐浴完, 手指冰涼,觸碰在微微熱的面板上引得蕭嶺輕輕地顫了下, 卻沒有躲開。
這個下意識、無聲縱容般地反應叫人很難就此停住。
先前還是無意,之後就成了故作無意的故意。
蕭嶺從來不知道人的面板原來可以這麼敏感, 自己觸碰時除非極用力, 不然不會用什麼特別感覺的面板在謝之容指下則全然相反, 他能敏銳地感知到謝之容每一次輕如羽毛的觸碰, 並因為這樣的觸碰而輕顫。
可能是太涼了。蕭嶺忍著縮瑟的慾望,得出了一個合理的猜測。
昨天晚上的夢中,謝之容指下的那塊面板被反覆舔吻噬咬過。
可謝之容太過謹慎,他竭力收著力道,不在皇帝的面板上留下任何一樣足以惹人懷疑的痕跡。
謝之容手指擦過蕭嶺面板的次序相隔並不規律,手指似乎極無意間便觸碰到了面板,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越是不規律,蕭嶺越被吸引了注意力,猜測著下一次在什麼時候。
因為警惕和稍有緊張,蕭嶺的喉結滾動了下。
鏡中的謝之容極恭順地垂眼。
如果可以,謝之容很想含住那塊凸起,尖齒微微用力地切下,感受著蕭嶺緊張地發抖。
可惜,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