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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疆喝了藥也沒睡著,他這些年繃得太緊了,安神的藥物最多隻能幫著他舒緩神經。
沈拓在他懷裡睡得人事不知,每次從江老治完病回來,沈拓就跟被抽筋扒皮了一樣,不睡十幾個小時根本緩不過來。
窗外月落日出,段以疆倚在床頭合上了電腦,他將筆記本放去床頭櫃上又轉身回來埋去沈拓肩窩裡頭,打著小呼嚕的老男人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摟,剛好揉上了他亂糟糟的發頂。
他用一晚上的時間把顧安華和欒家從自己未來的規劃裡擇了出去,欒家老爺子於港城如今的一把手有知遇之恩,這著實是一條過硬的關係裙帶,只是他並不在意。
欒家有名無實興不起風浪,他前些日子多看顧安華一眼是覺得顧安華個人能力說得過去,日後可能會有所助力,然而眼下顧安華惹了沈拓,他就絕不可能再跟這個人有半分瓜葛。
段以疆是會主動把所有苗頭統統碾死在襁褓裡的那種人。
他在外求學的那些年裡一直獨來獨往,除去必不可少的交流之外,他從不跟人主動接觸,回國之後他也格外注意。
公司裡上下一眾員工,每個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工作上出點錯誤是小問題,但要是控制不住花花腸子想往老闆身邊湊,那就只有被開除的下場。
在感情這件事上,段以疆不會讓沈拓受半點委屈,沈拓對他人品一百個放心,時常笑他矯枉過正,還怨他不給自己吃醋撒潑的機會。
段以疆對此不置可否,他承認自己在情感上有嚴重的潔癖,不過他也清楚沈拓跟他其實半斤八兩。
沈拓一個人在港城那些年,面上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想睡他的人和想被他睡得人能塞滿整條黑街,但事實上,沈拓最多隻會兩句口嗨,壓根沒有正八經的找人實踐過。
沈拓比往日醒得早一點,天邊將將亮起,他抱著被角稀裡糊塗的打了個滾,腹中飢腸轆轆的動靜隨之入耳,他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剛想喊餓,床邊的段以疆就往他嘴裡塞了一筷子炒粉。
“唔……少爺,淡——”
“不能吃太鹹,一會中午還得喝藥。”
沈拓眼簾一動,天不亮就能吃到熱乎炒粉的感動盪然無存,他翻身倒去床裡扯過被角蒙臉裝死,段以疆氣定神閒的又夾了一筷子端坐靜候,不出十五秒,他又哼哼唧唧的湊了回來。
“你先墊一口,中午吃點清淡的,等喝了藥緩一緩,晚上給你煲湯。”
“那倒不用……”
沈拓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