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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安寧接管了巴黎全部的監獄。
經過實地考察,安寧把路易十七安排到了狀況最好的丹普爾監獄,這個監獄還有另一個名字,叫聖殿塔監獄。
如名字所昭示的那樣,這個監獄是由聖殿騎士建造的。
不知道會不會有穿酷酷的白色兜帽服的人來劫獄就路易十七。
安寧剛把路易十七扔進去,菲利普·平等先生就跑到他的巴黎保安司令部來了。
“我就這一個兒子。”平等先生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說,“雖然也可以讓克里斯蒂娜繼承家產,但是她在軍隊,不一定會結婚的。這樣一來我們家就絕後了……”
按照這個時空的想法,女孩子參軍就是不打算結婚了,好人家也會嫌棄有參軍經歷的女性。
但是平等先生用詞是“不一定會結婚”,說明他對自家女兒結婚還是抱著一定的念想。
安寧有那麼一瞬間,想著要不乾脆結了算了,但緊接著他又覺得,自己以後搞不好要和反法同盟開戰,有得是仗打,整天回不了家那種。
現在確實不是個結婚的時候。等戰爭結束找個時候辦了吧。
所以安寧打了個馬虎眼,半調侃的對平等先生說:“您現在身體還硬朗嘛,再生一個唄。”
平等先生嘆了口氣,然後嚴肅的問道:“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多少錢能保下我兒子?”
安寧:“這個恐怕……很難了,除非我能立刻打垮奧地利和普魯士,把在奧地利的路易十六抓回來。”
平等先生:“能做到嗎?”
安寧啞然失笑:“怎麼可能,拉扎爾·卡諾正在整編部隊,到明年七八月,他跟我保證會有二十萬左右的法軍聽候我調動,到那時候我們才能發起進攻,而那個時候,國王的墳頭草都一米高了。”
平等先生頹然的坐到沙發上,看起來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他看起來難過極了:“怎麼會這樣……或者我可以這樣,在議會里不讓他們透過公審我兒子的法桉……”
安寧:“不太可能。”
這些天安寧瞭解了一下王黨在巴黎乾的事情,多少理解了群眾的盛怒。
如果路易十七不死,整個巴黎都不答應。
現在普奧聯軍的威脅還在,他們隨時可能啟程攻向巴黎,如果巴黎不能穩定,安寧根本沒法安心和普奧聯軍作戰。
最關鍵的問題是,路易十七給安寧的印象非常不好,不太喜歡克里斯蒂娜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