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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壁村以北,一個無名的小村莊。
法軍的驃騎兵隊在傍晚造訪了這裡,敲開了鎮上教堂的門。
鄉村的本堂神父一般也是村裡的醫生,很可能是這種小村裡唯一懂得怎麼處理傷口的人。
騎兵們把肩膀受傷的拉薩勒抬了進來,讓神父處理傷口。
※※※
拉薩勒叫出了聲:“我草!這玩意真他媽的疼!”
正在給拉薩勒的胳膊倒烈酒的驃騎兵立刻停下手。
拉薩勒怒道:“別停下!沒聽閣下說過嗎?要徹底洗乾淨傷口!”
驃騎兵:“我沒聽過,實際上我都沒見過閣下幾次。我剛加入革命軍沒多久。”
“好吧現在我告訴你了,所以繼續倒,別管我在喊什麼!”
驃騎兵繼續往拉薩勒的胳膊上倒酒,徹底衝乾淨了傷口周圍的血汙才停下。
然後他很不捨得的舔了一下順著瓶子流下來的透明液體,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真是好酒,這種烈酒可很難喝到啊!”
人類的釀造技術也是隨著生產力發展而逐漸推進的,1793年,烈酒還是稀罕物,平常酒館裡賣的酒都是隻有十幾二十度的玩意兒。
拉薩勒瞪了他一眼,怒道:“瞧你這點出息,還娘炮一樣舔著喝。給我!”
說著拉薩勒用沒有受傷的那邊手搶過酒瓶,喝了一大口。
“真帶勁,好酒!”
“老大,這特麼不是用來治傷的嗎?”
“是治傷的,但是我要喝一口誰敢有意見?”拉薩勒翻了翻白眼。
這時候旁邊的神父包紮好了他的傷口:“好了,處理完了。”
“麻煩您了!”拉薩勒站起來,扭頭看了眼擠滿教堂的部下,“外面的馬大概也吃飽了,我們再去和奧地利的騎兵玩玩去!”
副官:“現在入夜了,他們應該下營了吧?”
“下營了當然好,這樣貝爾蒂埃就又多了一個晚上做出反應。”拉薩勒撇了撇嘴,“怕的就是他根本沒反應。不管了,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算貝爾蒂埃大敗而歸,我們也可以熘回巴黎去。在那之前,讓我們恪盡職守。出發!”
坐了一屋子的驃騎兵們紛紛站起來。
他們看起來都慘兮兮的,漂亮的多爾曼上全是血汙和汙垢,就跟他們臉上一樣。
神父看著他們,開口道:“難道法國要打敗仗了嗎?敗仗了是不是國王陛下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