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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收了笑容,緩緩跪在崔氏跟前,卻始終一言不發。
崔氏見她一臉的不以為然,氣得渾身亂抖:“我問你,你昨夜可是去私會了宇文初?”
明珠垂著眼道:“私會算不上,偶遇而已。”
崔氏一怔,隨即大怒,揚手就將杯子朝明珠砸了過去,放聲大哭道:“我怎麼就養了你這樣一個孽障?早年胡作非為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敢做下這樣不知羞恥的事!”
明珠曉得她誤會頗深,想想也是,自己和宇文初二人單獨關在黑漆漆的屋子裡那麼久,讓人不亂想都難。覺得真是難得說清楚,便隨手將那飛過來的茶杯抄在掌中,嘆道:“都說了是偶遇,怎會又扯上什麼不知羞了?”
崔氏瞪眼道:“你還敢隱瞞?分明有人瞧見你把伺候的人全都打發出去了,自己單獨和那個人關在屋子裡許久,你還敢說是偶遇?”
難道她告訴母親說,她其實是想去勾搭沈瑞林,好讓沈瑞林娶了她,以便促成沈傅聯盟,沒想到陰差陽錯被人渾水摸魚吃了個大虧?還是不要了吧,只怕崔氏會越加氣得不行。前些日子崔氏就因為宇文佑在她屋子裡自殘的事兒氣得大病了一場,再來點刺激,氣出個三長兩短來怎麼辦?明珠又嘆息了一聲,裝得滿不在乎地道:“我那是有正事和他商量。”
崔氏不信:“呸!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吃喝玩樂、掐尖要強,什麼時候還有正事需要和人商量的了?再說,你有父母兄侄,什麼心我們不能替你操得,偏要深更半夜和個外男關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商量?你倒是商量一個給我看看?”
明珠憊懶地跪坐在小腿上,道:“老話說得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傅明珠了,怎麼你們一個一個還老是把我看成酒囊飯袋?您不就是想說我和他有私情嗎?那不正好嗎?左右你們都安排宇文隆上門拜師了。”說出這話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就生怕崔氏會覺得宇文初真不錯。
崔氏給她氣得直喘氣:“那一樣嗎?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光明正大的,成或是不成,都和你沒有關係的。怎比得你揹著人和他私會壞了操守德行?”
明珠緊趕著她的話道:“正是這個道理了,難道女兒在母親心目中當真就蠢笨如此,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何況我自來不喜歡他,這您也是知道的。”眼睛斜睨著崔氏,問道:“母親一口咬定我和他有私情,那之前母親可曾瞧見過我待他有什麼不同?或是露出過一星半點兒看上他的意思?我是個直腸子,喜歡誰,不喜歡誰,還有能忍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