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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把小孩兒抱上了車,季餘舟也跟著上了車。
“先回去,讓呂何望在那邊等我們。”
呂何忘是季餘舟的私人醫生,季餘舟一邊吩咐著,順手把車裡的空調調高了兩度。
小孩蜷縮在車的角落裡,但並不貼著車,半個屁股都是懸空的,看起來像是蹲在地上似的。就這一會兒功夫,他又把那連帽衣的帽子扣在了頭上,好似這是他天然的保護傘。
季餘舟倚靠在皮質的椅背上,隨意道:“很怕我?”
車內安靜了一會兒,一陣窸窣的衣料摩擦聲響起,藏在帽子裡的腦袋動了動,這次季餘舟倒是看清楚了,小孩兒在搖頭。
“叫什麼名字?”
車裡有些沉默,只能聽到汽車飛速向前行駛發出的輕微嗡鳴聲。
季餘舟又問道:“多大了?”
這次,季餘舟等了好久,小孩兒依舊沒開口。車緩緩地停下,坐在前面的侍衛畢恭畢敬道:“團長,我們已經到了。”
“好。”季餘舟沒再多說什麼,讓侍衛帶小孩兒下車。
“我、我自己能走!”幾個身材高大的侍衛繞到小孩兒那側開了門要去扶他,小孩兒難得開了口。
這是季餘舟第一次清楚地聽到他說話,他的明顯已經過了變聲期,聲音裡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但是與滿是刺的外表完全不同,這低沉的嗓音裡夾雜著幾分軟糯,一瞬間,季餘舟似乎看到了佈滿硬刺的刺蝟背上,從層層疊疊的尖刺底下透出的粉色嫩/肉。
季餘舟輕笑了聲,對小孩兒身邊的人吩咐道:“讓他自己走。”
小孩兒從侍衛們的手中逃脫出來,一瘸一拐地,跟在季餘舟身後,跳到了房間裡,季餘舟讓他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季餘舟坐在旁邊,對著在這裡等候多時的呂何望道:“看看這小孩兒身上的傷。”
呂何望算是季餘舟的老朋友,做季餘舟的私人醫生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會兒得知要給一個從未謀面的小青年處理傷口,季餘舟還親暱(?)地叫他小孩兒,他不免有幾分好奇,試探著調侃道:“季上將,你這麼多年半點花邊新聞都沒傳出來……原來是好這口?”
“瞎猜什麼,”季餘舟瞥了他一眼。
當年那事兒知道的人不多,其中牽涉的勢力也繁複冗雜,現在還不適合說,季餘舟忖度片刻,答道,“老朋友的兒子,現在才找到。”
兩人說話的時候,呂何望也沒閒著,熟練地開啟藥箱,先幫小孩兒把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