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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郊外的鶴見老宅裡, 香椎正望著鍋中黑乎乎的一片發呆。
……明明另一面看起來還是嫩黃嫩黃的,怎麼他看了兩眼手機,翻面過來就糊了呢。
他再三審視, 不得不確認,這個蛋餅大約的確是沒救了。
“喂,你在幹嘛?”
DNA比對的結果還沒出來,降谷零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他和萊伊向來是沒什麼話可講的,琴酒就更不必說。而苦艾酒一直在走廊和助理打電話, 他不想過去。
在茶室裡呆了一會兒, 零被兩個煙鬼燻得頭昏腦脹, 索性到廚房來試探試探百利。
結果就看到這傢伙鬼鬼祟祟地把什麼東西往垃圾桶裡藏。
“啊?”
香椎被波本語氣裡的懷疑問得一愣,不明所以但不太好意思地承認:“雞蛋煎糊了。”
他連這個都要管嗎?
零的思維飛快地轉了起來。
雞蛋煎糊了?還是藉機處理了什麼東西呢?
或者說,這是什麼暗示?是雞蛋糊了?還是在比喻他的暗殺任務其實就像這一邊糊掉的蛋餅, 只是做了表面功夫?
不、還不能確定百利是自己這一邊的人,降谷零, 你要冷靜一點!
香椎就見波本深吸了一口氣, 語氣稱得上友好地說道:“我來吧。”
他沒等他回答, 自顧自地接過了廚具, 把香椎擠到一邊。跟著他嫌棄地看了眼碗裡殘餘的蛋液, 抬手倒掉,把鍋碗都沖洗了,又去冰箱裡翻別的食材,乒乒乓乓地解凍和洗切。
波本倒確實是很擅長烹飪,動作之間果斷流暢。香椎張著手在旁邊茫然地呆看了半天,聽到他像聊天那樣隨意地問道:
“香椎先生, 專門處理肉類的刀是哪把呢?”
……鬼知道。
香椎隨意指了一個。
零盯著手裡這把明顯是用來切菜的刀,心緒再次翻湧起來。
這是在暗示他回想屍體上殘留的痕跡嗎?確實, 仔細想來,齧咬痕之外,肌表留下的傷口除了淤青刮痕之類的,似乎還有被精心遮蓋的電擊傷……
黑衣組織沒有這種習慣,他倒是聽說,橫濱灣的黑手黨會用以此懲罰不聽話的成員。
香椎看著波本,波本看著刀。三分鐘過去了,香椎忍不住提醒:“安室先生,您要做肉餡嗎?”
那塊肉已經被剁得看不出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