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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之下,才發現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阿桑是今年九月的新生。
陳桉說了句傻話:“這會兒才六月,你不高考嗎......”
阿桑:“我保送的新城大學醫學系。”
得,這還是個學霸。
都是同校的師兄妹,阿桑說起話來更是沒有遮掩,雖然原本就已經夠直白坦誠。
她普通話摻雜著方言激情辱罵了坤木十分鐘後,還氣哼哼的。
“......你們不知道,煉藥蠱有多難,每天要費好多藥材!特別珍貴脆弱,那個禿驢一把火把大家幾年的心血都燒了!還偷我媽的蠱母......”
周已然:“你知道他在荌山?”
阿桑:“在一定範圍內寶寶對蠱母能有所感應,本來只是想提前來新城玩玩,沒想到他躲在這裡,既然叫我遇上了!便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小姑娘鬥志滿滿的放狠話,周已然對此卻並不樂觀。
不說方玄真之前的反覆提醒,光是他這一手出人意料的‘嫁金蠶’,就已經讓周已然對其充滿忌憚。
“他做事這麼不講究,咱們也不必講江湖道義。”周已然給方玄真發了個定位,微微一笑道,“大家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單挑還是群架都各憑本事。”
陶姜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你沒帶法器過來。”
之前為了對付金蠶蠱臨時畫的那幾張符,用的還是記號筆。
雖然周已然一直覺得畫符這事兒不能拘泥於形式,但帶著記號筆去討伐一個被玄學界通緝多年都沒歸案的通緝犯,不僅是對玄學界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小命不負責。
可硬體條件跟不上,他也不能總咬手指頭吧,十個手指頭都不夠他放血的。
周已然思索良久,決定就地取材,自己diy。
正剪著紙人呢,電話突然響了,接通後周已然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頭就傳來徐新汶刻意壓低的聲音。
“孜然救命!!!我們遇到上次那個女鬼了啊啊啊!我們被她困在山裡一晚上了!之前一直沒有訊號電話打不出去!還好有個和尚和她鬥起來,不然我們直接就被下鍋了!快來救救我們!”
徐新汶縮在大巴車座椅下抱著手機飛快說明情況。其他同學都擠在大巴車的後半截座位上屏息聽著。
“那個和尚臉上是不是有刺青?”周已然清朗的聲音落在恐懼了一晚上的同學們耳裡簡直宛若天籟。
徐新汶狂點頭:“對對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