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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謂前程,不就是你嗎?”
“不管我說得再深刻動容,都無法描述你在我生命中佔據的位置。”
夜深。梁赫開車,直奔醫院。坐在副駕駛座的任臨樹面色陰翳,拇指不斷地摩挲著手錶的錶盤,這是他偶有緊張時不經意間做出的小動作。他心情複雜,擔心得要命,倘若葉餘生真是鵲鵲,那麼她一早就該知道他在尋找她,她為何會隱瞞,不與他相認?甚至她看到鵲鵲的墓時,寧願裝死人,也不說出真相。
宋師傅沒有來得及細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他不敢往最可怕的地步想。
“梁赫,你是否相信葉餘生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他問。
“我選擇相信。這段時間,在我看來,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在牽扯著你們,她不會平白無故地一次次幫你。老闆,你不得不承認,拋開鵲鵲的影響,你是有點兒喜歡她的。”梁赫終於說出了最想說的一句話。
他開啟錢包,凝視鵲鵲那張唯一的照片,再度陷入沉思之中。
當他把葉餘生和鵲鵲聯絡起來,在腦中仔細地過濾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看越覺得相似,為什麼他以前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呢。不對,其實也曾懷疑過,因為鵲鵲的生父叫葉莊嚴,而葉餘生恰巧姓葉,所以他側面問過她,得到的答案卻是她自幼都生活在父親身邊,便打消了他的疑慮。
他要親口聽到葉餘生的回答,是,或者不是。
車子抵達醫院門口。
“梁赫,你通知葉餘生的記者朋友,再立刻去管川家,想辦法從他們母子那兒得到我想要的訊息,要快。”任臨樹吩咐道。
急診處,他看到宋師傅,大步上前,問:“葉餘生在哪兒,醫生怎麼說?”
“還在搶救室裡。被眼鏡蛇咬傷,除非找到抗眼鏡蛇毒血清......”
任臨樹一聽到蛇就敏感起來,皺緊眉頭:“被蛇咬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梁赫說他走之前,她還好端端地在我房間裡,怎了會被蛇咬?”再看向一旁低頭不語的杜宴清,他頓時明白了一切,握緊拳頭,恨不得揮拳暴打杜宴清。想到她還躺在裡面,只得將怒火壓了下去。
“是我放的蛇,但那條蛇不是我的。”杜宴清蒼白地解釋。
他沒理會,快速翻查手機通訊錄,逐個給醫藥相關的朋友和企業打電話,不惜用一切人脈和關係來找血清。花再大的代價,也要救她。
“你能想到的人,我也都想到了。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只有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