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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鏟子看他走過來,直接嚇得縮成一團,眼珠都不會轉了,這個哥哥好高好凶。
梁閣半蹲下來,問他,“猜拳嗎?”
好一會兒小孩的眼珠才敢動,“石頭剪刀布嗎?”
梁閣點頭,“贏的可以讓輸的做一件事。”
小孩子立刻警覺地宣告,“我沒有錢!我爸爸媽媽也沒有錢!”
“不要錢。”
小孩子同意了,喜滋滋說我贏了想吃冰激凌,結果一出就輸了,又出又輸了,連輸了三次,才喪氣地說,“哥哥你要我幹什麼?
梁閣給了他一百塊錢,才說,“你跟我說‘去找他’。”
小孩子攥著錢懵懂地盯著他。
梁閣薄唇抿一抿,側了下臉,又說,“跟我說‘去找他’。”
小孩子呆呆地說,“去找他。”
梁閣站起身,咳了一聲,“是你叫我去的。”他臉上有一點點紅,長眉壓著,“那好吧。”
這一週A市都大雨小雨不斷,淫雨霏霏,氣溫愈低,祝餘捧著手機從公交上下來,地面還泛著溼。
不知道和情緒有沒有關係,這周各科小考,祝餘的成績都不太如意,降幅很大。所有事攪在一起,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冰冷的溼氣彷彿滲進他身體裡,好冷。
祝餘已經對著梁閣的微信聊天介面半小時了,他一週沒和梁閣說過話了,心恍惚像空了一塊,這幾天他總是想起那天梁閣的樣子,倨傲冷漠得幾乎把人凍傷,他真的受不了,他甚至覺得比起葉連召,和梁閣吵架更讓他痛苦。
他停在街邊看著手機,要先發“對不起”嗎?微信上道歉是不是不好?可是梁閣現在在哪,直接去他家嗎?也進不去呀。
倒是可以先找簡希,讓簡希帶他進去,早知道不下車了,他焦躁地轉身又要往站牌去,就被人從後面拎住了書包。
祝餘駭了一跳,倉皇偏過臉瞥到梁閣冷冽的側臉,當即噤了聲,他被一路拎進小公園,還沒站穩,梁閣就把他書包扯走了。
梁閣站在公園的水池邊,手拎著他書包提起來,一放手,書包就要掉進水池。
梁閣滿身低壓,整個人看起來又冷又煩躁,“跟我說話。”見他呆呆的沒反應,又不耐煩地加重音說了一遍,“跟我說話。”
不說話,他就要把書包扔池子裡去。
又這樣,小學男生一樣幼稚又惡劣。
祝餘看著他,眼底和喉頭同時乾澀,看見梁閣,他就覺得得救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