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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野一把將宴歸雲抱到了花園裡,整個上將府的舌頭都被理過一遍,所有僕人見到宴家的小少爺都畢恭畢敬地彎腰,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多說。
花園中沒有草植的地上鋪著漢白玉,上面還落著幾片秋葉,宴歸雲迎著日光,在喻疏野的攙扶和機器的輔助下,只緩慢走了兩步,竟然就生出一陣無力感來,比之簡單的站立,真正行走要耗費更多力氣,他的腰很快就疼起來。
但他又不想讓喻疏野失望,只能咬牙硬撐著。
宴斐和林醫生一樣,只站在外圍,沒有過多幹涉他們二人的單獨相處。
林醫生知道宴斐和喻疏野過去是政敵,現在能和睦相處甚至達成合作完全是因為這個失而復得的小少爺,他知道點往事,就多嘴提到:“宴先生其實不用太擔心,歸雲在這裡被照顧得很好,上將是用了心的。”
“他敢不用心?”宴斐冷冷地看著喻疏野的背影,道:“小云傷成這樣,喻疏野至少要付一半的責任!他現在把事情都忘了,也記不得這人幹過的混賬事了,但我這個哥哥會幫他記著的。”
聞出宴斐身上的火藥味還沒散,林植沒敢再多勸,他只會治身上的病,心上的病可治不了,宴斐現在算是喻疏野的大舅子了,可誰能想到,這兩人曾經還作為情敵針鋒相對過一段時間呢。
這中間的曲折太過複雜,林醫生可不敢瞎摻和,他一直默默數著宴小少爺的步數,等他走到第十步時,便出聲喊了停。
“今天的復健到這裡為止。”
林植上前拯救了咬牙硬撐的Omega。
宴小少爺面上沒有過多表情,等那些器械從自己腿上移開後,他才靠在喻疏野懷裡,悶聲道:“有點疼。”
“哪疼?!”喻疏野立即緊張起來。
“小腿。”
喻疏野將他的褲角挽到膝蓋處,這才看見,云云的小腿上被機器固定過的位置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淤青。
“這是怎麼回事?”他板起臉質問林植。
林醫生原本想解釋這是血液流通不暢的正常反應,卻忽然想起什麼,他抬手按了按Omega小腿處的淤青:“有感覺嗎?”
“有點痛。”
“!!!”
林植一拍手:“這是好事啊!”
“宴先生,你的腿有知覺了!”
疼得發懵的宴小少爺:“啊?”
喻疏野率先反應過來,他抱著宴歸雲狠狠親了一口:“你很快就會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