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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霍奕沒有再對白言做什麼,但也沒允許白言睡在他以前的房間。
夜裡,被霍奕緊緊摟在懷裡,躺在昨晚躺過的床上,白言眼睛睜著,毫無睡意,他不禁想起第一次和霍奕躺在一起時的情形。
那時,霍奕臥房的空調壞了,怕熱的霍奕就跑去跟他睡。那一個晚上,霍奕也是像現在這樣,雙手雙腳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那時的他,又是緊張,又是激動,最後還是在那個帶著熱意的懷抱裡睡了過去。
而現在,幾乎是當時情景重現,只是地點從他住的客房,換成霍奕的臥室,心情卻已經是天壤之別。
此刻的白言毫無睡意,一直睜眼到天明。
白言以前就不怎麼喜歡出門,被霍奕強行帶回來後,更是一步都不跨出大門了。他也不再想什麼工作的事,不去想自己的未來,每天都放空了自己的腦子,過一天算一天。
霍奕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夜夜拉著白言一起睡。除了開始兩天,因為第一次做太狠傷著了白言,霍奕有兩天沒動他,之後等白言的傷養好,霍奕在床上便不再是單純地抱著人睡覺,而是夜夜索求,好在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做得狠,不會讓白言第二天再起不來床。
在此期間,許展一直沒有放棄聯絡白言,這個時候的白言恨不得與整個世界脫離,同時不想將許展卷進他和霍奕的事情裡來,就一直沒接他電話,也沒回復他。
想著聯絡不到人,或許許展就慢慢放棄了。
本來,兩人也不過是高中時期的同學而已。
但讓白言沒想到的是,久聯絡不到自己的許展並沒有選擇放棄,而是直接找上了門來。
白言在屋裡聽到敲門聲時,以為又是霍奕訂的外賣送上門了,開啟門卻看到外面站著的是許展,白言一下愣住了。
幾日不見,許展似乎憔悴了一些,臉色不是很好,眼睛裡有明顯血色。
許展看到白言時,也愣住了。
與幾天前相比,白言的變化更大,大到他幾乎快要認不出人來了。
拖著行禮箱去找他時的那個白言,雖然看著柔柔軟軟的,說話輕言細語,從不會大聲,還明顯傷心難過,可眼睛裡還是有神采的。
而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青年,瘦得彷彿風一吹就能吹倒,身上穿著一件明顯不是自己的襯衣,鬆垮垮套在身上,更顯身形消瘦。臉也瘦了一圈,襯得一雙眼睛更黑更亮,裡面卻是空洞無神的,看過來時透著幾分麻木。
“白言,這些天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