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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欲剛要掙立刻被摁住脖子。這下徹底完蛋,打蛇打七寸,拿人拿頸後。這幾個司機可以啊,有種上臺拼裸拳,讓你們一隻手的。
“身上沒有。”搜了一會兒司機們彙報,“褲兜裡也沒有。”
“喬先生繼續找啊,找吧。”董子豪等著看喬佚如何收場。
喬佚一直沒有表情,這一刻他的無情反而襯得上這副五官。
沈欲的意志力被猝然擊碎,上一次當眾搜身扒褲子是7歲,不能再來一次。他用兩隻手交疊覆蓋著皮帶扣,即便這幾個司機會幾招也折騰不了一個誓死維護褲子的拳擊手。
骨頭被摁在旁邊,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制服他的司機顯然更懂一些,鎖死了腕關節將他踩在地上。
摁人這麼專業?沈欲開始懷疑這位司機大兄弟是軍隊退役。
但很快,他沒時間猜疑別人的工作性質,苦艾酒開始作亂,嗡一下腦袋裡發昏。
“我沒拿。”沈欲再次重申,聲音像吃了一塊磨刀石那麼難聽。汗水越來越多,白襯衫和外套全掛在腰上,又因為他的手不肯松所以脫不下來,只露出跨欄背心。
不能脫。沈欲咬死牙關,後背的紋身從背心邊緣探出端倪,紋得很漂亮。雙肘撐地,頭髮快要完全散開了。
“還找不找了?”董子豪繼續問。
喬佚的左手在桌面平放,手指從左至右依次抬高、放下、再抬高、再放下。手套皮質很薄,甚至能看清手背根根分明的骨頭和凹陷。
他記得沈欲的手也有凹陷,在虎口的外側,害怕或拇指充分後伸的時候,就能在那裡找到一個三角形的淺凹。以前不懂中文,喬佚不知道該怎麼叫它,只知道很好摸。睡覺時拉著手,就能摸到那個地方。
這幾年才知道那個位置有個很形象的稱呼,叫手背鼻菸壺。
現在沈欲在他面前流汗,喬佚想到的卻是幾年前一睜眼,滿屋凌亂。而前一天的晚上,沈欲已經答應自己,隔天一起去醫院看自己的父親。可笑吧,自己甚至已經把沈欲的存在向家裡攤了牌,可是睜眼之後人去樓空。離開的時候沈欲20歲零5個月,現在,沈欲再過生日是26歲,可這幾年的空白誰來還給自己?
“各位老闆,我和我兄弟真的沒偷。”沈欲嘶嘶喘氣,過多的汗水往下巴集中,“我……”
“停吧。”喬佚突然說。
沈欲茫然地看著他走過來。
杯裡的冰塊化掉一半,喬佚晃著杯子。面前兩個人狼狽不堪,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