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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眾人嚇了一跳,高木警官倒是還好,“怎麼了嗎?有什麼問題?”
萩原研二可從來這麼激動過,這番舉動甚至稱得上失態。
“……沒什麼。”萩原研二手都在抖。
手抖對於他們爆/炸物處理組的人來說可是大忌,現在萩原研二手都在抖,可想而知萩原研二現在的心情有多激動。
“是你的朋友嗎?”高木又小心翼翼地問。
萩原研二也很想承認,可是他卻不敢。
因為當初月野宙下葬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邊看著,他親眼看到月野宙被一抔又一抔泥土覆蓋,直到看不見。
應該是……死了的。
可為什麼這個人和自己的摯友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和名字,就連那為了別人把自己置之度外的性格也完全相同。
萩原研二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各種猜測擠在一起,最後理智佔了上風。
“不是,只是我也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朋友,所以有點激動。”萩原研二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同事們這才恍然大悟。
“結果只是同名同姓嗎?不過萩原你的確很在乎那個朋友,聽到有可能是自己朋友受傷時好激動。”
萩原研二勾起一個笑容,沒回答。
是啊。
當然在乎。
但自己的在乎和注意早就已經遲到了。
既然遲到了,那還有意義嗎?
萩原研二胡亂地應付了一下同事們,晚上甚至還和朋友們喝了酒,只是這次一向控制著自己酒量的萩原研二卻多喝了不少,竟然被同事們看出一副借酒澆愁的意味。
萩原研二當時故作平靜,第二天還照常上班,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可在聽說高木準備來醫院探望對方時,萩原研二還是忍不住跟了過來,甚至在停車場外抽完了一整包煙都沒做好心理準備。
會是他嗎?
可是……阿宙不是已經死了嗎?
萩原研二又想抽菸了,但當他開啟煙盒時卻發現大半盒煙一支不剩,只能煩躁地將煙盒捏成一團。
“我過去看一眼。”萩原研二下定了決心,“麻煩你等我一會讓我蹭個車,我馬上就出來。”
到了這時,萩原研二還能和高木開玩笑。
“那我在停車場等你。”高木自然點頭。
他還在心裡感嘆,感嘆萩原研二人真好。
就算只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也要去關心一番,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