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說能就能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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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沒去集合?薛業不信。很快陶文昌的電話打過來, 說孫康、白洋、教練都在找人,是真的不在內場。
陶文昌結束通話電話,他理所應當地認為祝傑肯定和薛業在一起, 結果也不是。那他去哪兒了?
薛業把嘴裡的雞蛋黃咬碎, 大口吞嚥, 喉嚨被吸了一路的感覺好像還在。主辦方放出不少家屬票,身邊熙攘熱鬧的人群瞬間失色。
傑哥不在?不會是後悔瞭然後跑了吧?薛業心頭蒙上一層厚重的陰影。
不可能,薛業又立馬否定,傑哥要是後悔就不會留字條了。他把小紙條拿出來看, 字跡很潦草。
傑哥不愛用微信,卻經常往自己書包裡塞紙條, 提醒訓練時間或場地的臨時更改。
那人去哪兒了?薛業心不在焉地趕到志願者工作站集合, 看臺幾乎坐滿,迎來了最忙碌的一日。這是大型比賽的慣例,閉幕式當天比開幕式更混亂。來自五湖四海的家長們彷彿統一口徑, 拉住他問同樣的問題。
洗手間怎麼去?某個看臺座位怎麼走?能不能幫忙照張相?
閉幕式的全程薛業一眼沒看,唐譽也忙飛了。剛坐下喝水又站起來,閉幕式結束了,志願者引導人群秩序疏散。
趕在正午12點之前,一場聲勢浩大的體育活動圓滿地畫上句號。薛業拖著沉重的雙腿回了酒店, 1906裡還有傑哥收拾好的行李箱。他開始動手打包自己的東西,手機不早不晚地響了。
“喂, 是我。都收拾好了?”張蓉把車停在泊車位,心情回到帶薛業去醫院的那個冬天。
“嗯。”薛業背好包, 拉出黑色行李箱的拉桿。
張蓉的回憶被薛業的聲音牽回現實, 這孩子,想逼他多說一個字都難, 真不知道小杰怎麼和他溝通。“那下來吧,你站酒店正門等我。”
“謝謝。”薛業不自禁地握緊拉桿,撞上了1906的門。
傑哥去哪兒了?
他先去2020,把房卡和隨行證件全給陶文昌。“你幫我退房吧,再幫我和3號車的司機打個招呼,我提前走。”
“你不回學校啊?”陶文昌看他一身落寞,想問又不敢深問。
從這個玩消失的路數來看,最有可能的狀況是祝傑昨天腦子一抽把薛業給辦了,今天清醒過來又產生了直男的自我厭惡,導致了一場拔鳥無情的悲劇。
又他媽開始週期性波動了,神經病吧。
“不回。”薛業攏了攏身上的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