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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奇邁和方宏鈞不太認可。
今年首體大的男子三級跳只有4人參賽, 女隊只有2人,專案人數明顯出現了斷檔。應當穩步求進,不能冒失。何況薛業的實力誰也說不準, 孔玉倒是不錯卻太不穩定。
“你說的那兩個留學生是什麼意思?”周奇邁問旁邊。
孔玉顯然打探過,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是北體大的人, 據說有點混血在國外長大,作為交換運動員來學習。”
方宏鈞的嘴長得大大的:“還是老外啊,會不會有種族天賦?畢竟田徑場從來不是亞洲人的地盤。”
“管他呢,種族天賦又不是外國人說了算。”薛業赤腳踩鞋幫, 褲腿挽到大腿根,膝蓋上疤落著疤, “我師父說過, 田徑一直有種族天賦的傳言。可我師父又說過,興許這就是外國人不想咱們搶獎牌的手段,畢竟田徑的獎牌數目多。”
周奇邁和方宏鈞相互對視, 這小子挺拽。
接下來幾天仍舊是熱身和放鬆,黃俊每天訓話,做賽前心理輔導。薛業幾年不入賽場,已經對局勢概念模糊,三、四天下來逐漸明朗化, 對手越來越清晰。
精英賽的奪冠大戶已經被三所院校瓜分,張釗就讀的北體大, 自己就讀的首體大,還有林景所在的北師範體育學院, 簡稱師體院。而首體大今年剛好趕上黃青不接的尷尬階段, 報名人數比另外兩所少了將近20個位置。
雖然黃俊說田徑不是拔河,可將近20個人的空缺在賽場上意味很多, 分攤到專案上,個人壓力就大了。
除了重複觀看競爭對手的比賽影片,閒暇之餘薛業就到操場等傑哥。扇形看臺有東西兩面,他獨自坐在東側中央,帶著一個小姑娘。
“一會兒傑哥跑過來,記得喊什麼吧?”薛業親力親為,把祝墨打扮成了顏料盤。
“記得。”祝墨的小手在半空抓來抓去,“薛業哥哥,我的泡泡沒有啦。”
“泡泡來了,泡泡來了。”薛業開啟手槍型的吹泡鼓風機,一連串的肥皂泡嘟嘟嘟打上了天。
祝墨站起來抓,抓不到再跳兩下。祝傑每天這個時候跟徑隊練習接棒,100米開外,自己的妹妹猶如一朵火紅雞冠花,上下竄動。
頭上還有一個蝴蝶髮卡,藍的。
幾秒過後,彎道有輕微震動,快速交替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祝傑半屈雙腿向前初始加速,一隻手伸向後方。
拿棒。衝刺。
正鼓著腮吹泡泡的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