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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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容已經入宮了?
蕭嶺只覺眼前發黑,幸而他神情不變,竟沒叫人看出有什麼不對。
想起小說裡暴君派人到淮王府要謝之容入宮的混賬話,什麼接世子入宮以皇后之禮相待,什麼淮王府忠心耿耿,想必一定捨得個兒子為陛下分憂,其中小說中特意描述了暴君的狗腿子那趾高氣揚,要淮王府把世子送入宮宛如恩賜般的仗勢欺人醜惡嘴臉,蕭嶺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脖頸細長,摸起來就很不經砍。
他已經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系統的電子音適時響起,“已在您甦醒前為您啟用主線劇情,祝您一切順利。”
把謝之容得罪透了他怎麼可能一切順利!
“陛下?”作為皇帝身邊最得臉的狗腿子之一,庾玉泉可能最大的優點就是會察言觀色,皇帝的興致明顯不高。
雖然皇帝從前也喜新厭舊,但還從沒有一次新的還沒來就厭了的。
“謝之容,入宮多久了?”蕭嶺沉聲問道。
要是剛入宮,他還能把人送回去,然後和淮王府鄭重其事地認錯。
“已經,”狗腿子觀察著皇帝的臉色,小心翼翼道:“有幾個時辰了。”
怪只怪皇帝起床太晚,他白天睡,傍晚起。
謝之容是一大早上進宮的,現在,天已經擦黑了。
蕭嶺:“……”
他把謝之容弄進宮來可謂人盡皆知,不少家中子嗣生得漂亮的臣子心中惶惶,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家孩子。本來該是縱橫於廟堂之上的青年才俊,卻被掠入深宮之中,只能做的供人賞玩的籠中囚鳥,誰人能夠甘心?
他現在把謝之容送回去也來不及了,蕭嶺記得,為了不給謝之容留退路,暴君下旨,令淮王再選個兒子做世子,謝之容,是要做宮妃的。
也就是說,現在謝之容只是個王府公子,而非世子。
如果此刻把謝之容送出宮,那就變成了,這幾個時辰裡,他玩膩了謝之容,然後把人隨手丟出了宮。
既失去了世子身份,又遭此奇恥大辱的謝之容恐怕更不會放過他。
倘現在給謝之容封爵,那麼,紛紛流言恐怕會更難聽,說謝之容以顏色媚上封爵恐怕會是最輕的。
庾玉泉小心地打量著皇帝的臉色,方才那些興奮勁兒一掃而空。
皇帝不高興,未央宮內眾人皆大氣不敢喘。
半晌,決定面對慘淡現實的蕭嶺道:“擺駕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