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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軻就納了悶了,這個花蒔怎麼會給自己打騷擾電話呢?
想了半天,湯軻以縝密的分析得出了一個可靠的結論:這二愣子又發酒瘋了。
至於花蒔麼,酒是喝了的,但還不至於瘋。因為,花蒔要發瘋不用喝酒。
湯軻加班到凌晨二點,發現有人哐哐在那兒捶門,也是嚇了一跳:“這個點兒?還有誰捶門?難道是賊?”
於是,湯軻拎起了滅火器,弓著背踮著腳,做賊似的去捉賊。
湯軻探頭一看,卻見門外站著一白臉小高個兒,格紋西裝小皮鞋,手上還掛一blingbling的鑽石手串,也不心疼手上拿手工雨傘的價值,雙手捏著定製雨傘,就哐哐往門板上捶。
湯軻皺起眉,覺得這人一定是發酒瘋。他可不想開啟門和一個發酒瘋的OMEGA糾纏,這有損他湯軻的清譽啊!
可是,大半夜的讓花蒔在這兒捶門也不行。
於是,湯軻拿起電話,給剛剛的“騷擾電話”回撥了。
不過一秒,花蒔的兜裡就想起了電話鈴聲。花蒔放棄了捶門,便拿起了電話:“喂?”
湯軻說:“你喝酒了?”
“我是喝了。”花蒔說。
湯軻說:“你別捶門,小心我報警。”
花蒔說:“我還報警說你迷姦我呢!”
“你可別血口噴人,汙人清譽!”湯軻正色說。
花蒔眼珠子骨碌一轉,說:“你在公司裡面吧?”
湯軻嘖了一聲,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花蒔說:“你別管,你給我開門,我和你一五一十說清楚。不然,今天誰也別想要清譽了!”
湯軻覺得自己是“秀才遇著兵”,只得把門開啟。
花蒔立即跑進來,這才看到自己的英國製作手工傘已經骨折了,不覺皺眉:“這麼貴的玩意兒,一點都不經用!”
湯軻道:“少爺,您別拿我消遣了。有什麼事兒,您就說吧。”
花蒔拿起雨傘,似俠士拿著劍一樣,氣勢洶洶地指著湯軻:“是不是你把我睡了!”
湯軻看著那尖尖的傘柄,嚥下了剛到嘴邊的那句“您有病吧”,換了一個語氣:“少爺,您誤會了。我沒有。”
花蒔說:“那天我醉酒了,是你送我去酒店的嗎?”
“是我。”湯軻答。
花蒔又說:“那我醒來之後為什麼床上一片狼藉?”
“我不知道。”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