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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麗思卡爾頓酒店。
門前春夏之交盛開得格外茂盛、可作為景觀欣賞的櫻花樹,在十一月的季節再見不到那繁華盛景,連葉片都落光, 唯有樹杈伸展、在夜色裡像是枯藤古樹的藝術畫。
它沒開花倒是好事, 不然近朝顏恐怕半路就得自己下車,讓草壁再掉頭把某個很討厭櫻花的大型猛獸送回家。
就在他們這輛車駛入迎賓門之前——
酒店門口、花園停車處。
近宏衛門帶領妻女立於此處, 按照他一向的習慣、是不至於迎接合作物件到這種程度的,但一想到最近輾轉獲得的、關於那個彭格列家族的情報, 得知自己那位女婿竟然就是世界第一黑手黨常在日本活動的聯絡人之一, 眼神再次變得複雜起來。
先前瞧不上眼的、一貫沒在明面上有太多動作的風紀財團, 如今托地下的一些勢力查過之後, 近宏衛門頓時有了一種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的複雜感覺。
自近朝顏結婚至今,這位始終不曾與他見過面的女婿, 似乎並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 想到這裡,近宏衛門又回頭去看剩下的那些子女們。
幾位繼承人常年被他用這種“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 其實早就習慣了,但今日被他嫌棄得格外頻繁,長子下意識低頭檢查自己衣著, 隨後發現並無大礙、意識到他的這種不爽源於何處, 登時出聲:
“抱歉,父親……之前妹妹結婚的時候, 我應該多調查一下她的婚姻物件,否則不至於在這件事上耽擱這麼久。”
二子聽見這位大哥的話, 登時嗤笑一聲,“這倒也不能怪我們吧,誰知道那傢伙瞎貓碰見死耗子, 有這種運氣,還能搭上裡世界科技最神秘、勢力最強盛的彭格列。”
大女兒伊織撫了下自己今日繁複的、造型誇張又昂貴的碧綠園鐺耳墜,若有所思地看向站在近家主母身邊那道不知因什麼而緊張的小妹,驀地出聲道:
“和美子。”
“你在假期出國之前,不是去她那裡住過嗎?她和她丈夫的關係怎麼樣?”
這個問題陡然將家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近和美子的身上,在察覺到父親目光的時候,她很輕地抖了一下,面色繃了繃,過了會兒,才很輕地說,“我……不知道,我沒注意。”
知道這些人試圖以近朝顏為突破口、拉近與那個危險姐夫的關係,近和美子不知道該怎麼才能給姐姐減少麻煩、所以乾脆不再開口,一副裝聾作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