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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的拍攝在忙碌中落下帷幕。
那天的拍攝計劃是去大同慈善基金幫忙,嚴pd特地強調了“不要過度煽情”,但實際上,大家光顧著忙了,別說‘過度煽情’,連想煽情都找不到機會——他們壓根沒見到救助物件,全程都在幹體力活,到最後,嚴pd都懷疑章銘提出這個拍攝方案,純粹是想白·嫖勞動力。
關於這個猜測,章銘給出了相當充分的理由——為了保障被救助者的隱私、自尊心以及正常的生活環境,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救助物件出鏡。
既然沒有救助物件出現,那節目組拍到的畫面就全是主持團在幹活,給孤寡老人送的禮物,他們負責挨個裝箱;給學校捐贈的書,他們來負責分門別類的整理好;給社會慈濟院搬物資;幫忙修繕危房……
這些畫面裡,沒有需要幫助的弱者,只有一個個扛起希望的普通人,有的是大同基金僱傭的工作人員,有的是來義務幫忙的社工,有的是學校組織的社會實踐……年輕的、年邁的、年幼的面孔交織在一起,最終定格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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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束後,陸行給自己放了個假。
日程安排得相當緊湊,光是不同的朋友聚餐就聚了好幾次,還去了黃導劇組探班——為了避免引發交通擁堵,陸行是以諜戰片的規模喬裝打扮、瞞天過海去探班的。
再然後,陸行收到了杜導的邀請,挑了個禮物去上門拜訪了。
給陸行開門的是傅傑,他做賊似的拉開一條小縫,把陸行拽了進去,迅速關門。
這一連串動作快得出奇,陸行敲門的手還沒放下來,人已經在屋裡了。
一進門,陸行就被震住了。
整個房間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不知道多久沒打掃了,外賣盒子堆在一旁,菸灰缸裡的菸頭堆成了小山,滿地都是空酒瓶,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味道。
陸行大為震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搞行為藝術?”
傅傑把遮得嚴嚴實實的窗簾撩開一條小縫,拿出望遠鏡,觀察外面的情況。
窗外沒有任何動靜,他驚訝的問陸行:“外面那堆狗仔呢?怎麼全不見了?”
陸行看了眼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猜測道:“你們把房間折騰成這樣,不會是為了躲狗仔吧?”
傅傑放下望遠鏡,坐到單人沙發上,道:“那只是一部分原因,主要是杜導前段時間忙著工作,顧不上打掃衛生。要不是有我看著,他能把自己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