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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的腰,曾經位列港城黑街十大美景之首。
他二十幾歲的時候是出了名的玩得開,論起在舞池裡抱著鋼管扭胯聳腰的功夫,港城裡大半數的小鴨子都自愧不如。
男人很少會有他這那種窄瘦的腰形,他的腰線和胯骨生得極其漂亮,線條流暢肌肉緊韌,他天生體脂低,所以即便腹間肌肉輪廓分明也不會顯得臃腫笨拙。
夜燈昏黃,沈拓自己咬住了T恤的下襬,他身上還帶著保護肩頸和腰椎的護具,皮質的束帶橫跨胸部與肩胛上的護肩相扣,另一個純黑的護腰則直接貼著皮肉束縛腰胯。
束帶將原本蒼白的皮肉割裂開來,硬是透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緊縛感,段以疆喉間發乾,他蹙著眉頭想要去拉沈拓的衣襬,儘管明知道那些東西只是純粹醫療屬性的保護性用具,他也難以剋制自己滿腦子跑偏的念頭。
“沈拓!”
段以疆啞著嗓子低吼出聲,試圖在床笫間找回一點做主子的威嚴。
他伸出的手指被沈拓牽去和衣襬一起含進了齒間,尖銳的犬齒輕輕抵上指腹,細微的刺痛之後,是溼軟柔嫩的唇舌捲上來勾蹭舔舐。
段以疆前半輩子過得跟白紙一樣,他是把沈拓套上項圈收押飼養了,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沈拓騎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等會,你下來,彆著直接弄。”
妥協是一瞬間的事情,段以疆咬牙切齒的頂開了老流氓柔軟的上顎,他與沈拓分別了整整十五天,他開十小時的車趕回來當然不是為了伺候病號吃藥睡覺的,沈拓要是沒作妖喝酒,他倆恐怕早就在床上滾了好幾圈的小別勝新婚。
床頭櫃裡的東西一應俱全,段以疆在情事上保持著體貼過頭的作風,他怕沈拓遭罪,從潤滑到套子全都準備得一絲不苟,沈拓偶爾弄兩瓶rush回來助興,轉頭就能被他統統扔進垃圾桶裡。
“不要,我前兩天試過,這牌子不好用。”
沈拓含糊不清的搖了搖頭,他一手撐上段以疆的小腹一手扯下褲腰往自己身後摸,未等段以疆發作就先輕車熟路的拓開了入口。
“黏,我不喜歡,而且……嗯——那味太甜,嗚——!”
“——你!”
灼熱的火星本來已經足夠燎原,更何況沈拓還偏偏澆了一罐火油上去,段以疆眸色轉暗,是個男人都有那麼點說不出口的自尊心,他雖是知道自己出差肯定要餓著沈拓,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幾分燥意。
實木的大床做工精良,承著兩個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