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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往年的情形,典禮第二天, 狂歡了一天一夜的靈羌族人會暫時放下手頭所有活計, 大家都在家裡補覺,是部族中難得清靜的一天。
今年卻有了例外,姜難得一次被人敲著門喊醒。
外面叫門的人聲音急切, 姜用被子把九尾狐蓋的嚴嚴實實, 一根狐狸毛都沒露出來, 勉強理了理衣裳頭髮就去給他們開門。
一開門就被撲鼻的血腥味衝得皺緊了眉頭, 門外站著四五個族人,抬著個粗糙簡陋的木板, 上面躺著個血人。
說是血人真的不為過, 這人半個肩膀都不知道被什麼獸類咬去了,只剩下一隻手臂直直往地上垂。身上那麼大一個豁口,還失了隻手臂, 看他那一身的紅, 怕是身上的血都要流盡了。
姜一時沒有認出這是族中哪位。
“這...這是怎麼回事?”
聽他開口問, 方才敲門的漢子連忙道:“我們也不清楚,大夥兒鬧了一晚上,天亮散去時才在路邊發現他。這人是個靠打獵過活的, 一天沒獵到東西那就只能餓著, 興許是他趁著大家慶祝時跑去打獵,遇到厲害虎豹了......”
姜也是被驚著了,一時沒反應過來才有有此一問。回過神後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人是怎麼傷到的、被什麼傷到的都不重要了, 他救不了他。
流了這麼多血,他早已經呼吸微弱,有氣進沒氣出,或許下一刻就會嚥氣。
靈羌族裡沒人當他是巫師,他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這會兒送到他這兒來有什麼用呢。
他的意思其他幾人抬人過來時心裡未必沒有數。他們只是想著盡分心力,大家都是同族,每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能眼見著人奄奄一息他們什麼不做。
血腥味兒在小院裡很快瀰漫開來,地上被滴了不少血跡,姜眉頭微妙的皺了皺,道:“咬人的獸類不簡單,最近上山小心些。這人你們抬走吧......已經沒氣了。”
一口就能咬掉人半個肩膀的獸類出現在部族附近,誰敢不放在心上。只是不出去打食兒難道就這麼餓著?幾人嘴上應著,心裡都有自己的計較。
......
“這得多大的野獸才能咬成那樣?”周已然一大早就被那血腥場面喚醒了心神,“山裡什麼野獸這麼兇悍?咱們跟著姜也進過幾次山,也是運氣好,竟從來沒有見過。”
陶姜點頭道是。
一抬頭就看見床上被子裡鼓起的大包,周已然瞧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