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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半個月後,兩人的小錢袋算是又充實了起來。
昨晚季珩說店裡最近的訂單比較多,今天就走的很早,要到店裡趕工。
嚴潼忙完了自己這邊,抬頭望了眼陰沉沉的天。
看來快下雨了。
他記得季珩出門是沒有帶傘的,就拿著一把傘去季珩所說的店裡接他。
這一去可不得已,嚴潼遠遠就看見店外面排著長長的隊。
還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子。
嚴潼眉頭一跳。
難道季珩每天都被這些花蝴蝶圍著?
那還得了!
他直接穿過長長的隊伍走到店裡,店裡的夥計攔下他:“公子,定做扇子請排隊。”
嚴潼看見季珩了。
他在裡間的書案上挽著袖子畫畫題字,看起來很專注。
都沒有注意到嚴潼過來了。
嚴潼瞥了眼那夥計,眼珠子一轉,忽然提高聲音道:“我是季珩公子的鄰居,他家娘子在家快生產了,拜託我前來請他回去。
說他這回要是不回去,以後就不用去見她了。
這位小哥,人命關天呢,你真的不讓我進去?”
那夥計一聽他指名道姓的找人,又把事態說的這麼嚴重,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
嚴潼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猶豫片刻,他狠狠一跺腳,放嚴潼進去了。
嚴潼進了裡間,季珩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一直沒發現他已經來了。
嚴潼乾脆放輕腳步走過去,從後面看季珩畫畫。
季珩正在畫一幅蘭花,簡單幾筆勾勒,並不複雜,勝在神韻,題的是“為草當作蘭,為木當作松。蘭秋香風遠,松寒不改容。松蘭相因依,蕭艾徒丰茸”幾句。
嚴潼聽季珩給他講過這首詩,不過他性子略急躁,最是不耐煩聽這些文辭雅句,只覺得拗口得很。
但大體意思他還是記得的,大概是歌頌松蘭君子之風一類的。
“師尊,你的字畫真好看。”嚴潼靠季珩近了些,輕聲道。
季珩驚訝地抬起頭,正巧撞進嚴潼的眼睛裡:“嚴潼?你怎麼來了?”
嚴潼笑笑,小聲道:“接相公回家。”
季珩耳垂飛紅:“可是還有幾把扇子要做……”
“哎喲季公子啊,你家娘子都要生產了你怎麼還在這裡閒聊?趕緊回去吧,這天兒看著也快下雨了,再慢些,路上可就不好走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