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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死?
這句話反倒是讓獵犬的幾人站住了。
說來不好聽, 但敢直接問他們的,夏油傑還是第一個。
“……你不是知道嗎?”條野採菊反問道,“宙君死之前不是和你見過一面嗎?”
這是他們調查出來的。
月野宙臨死之前見過的唯一一個可以稱得上朋友的人就只有一個夏油傑, 至於聊了什麼, 只有夏油傑自己知道。
“他什麼都沒告訴我。”夏油傑皺眉。
“走吧。”大倉燁子皺起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這倒是真的。
這件事涉及保密協定, 自己人私底下說說就行了, 可是這裡還有五條悟這個外人,又有躲在角落裡沒有出來的真希以及熊貓他們,又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說出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呢?
夏油傑猶豫片刻,還是轉身跟了上去, 五條悟也沒有走,而是跟在他們後面,一直跟著他們下了山。
不是不放心, 而是他看到了有御三家的咒術師和輔助監督趕了過來,如果不和他們一起下去, 反而會讓他們起衝突, 到時候就不好解決。
往常不覺得這些人能這麼快趕過來有什麼問題, 但現在想來,這些咒術師為什麼能這麼快趕過來,這些輔助監督又為什麼能理直氣壯地攔在面前?
因為自己的“最強”其實只是擺著看的。
作為一把刀,他的確是最強,可是對五條家和整個咒術界,他或許只是吉祥物,除了工作和任務之外,其餘的事情自己真的有做決定的權利嗎?
想要保下自己的學生,甚至還要談條件。
能夠保下乙骨憂太, 其實也是因為乙骨憂太本身心存死志,再加上他性格優柔,非常好控制,哪怕賣他一個面子也可以。
在想通之後,過去正常的舉動現在回想起來其實處處是怪異,只不過他以前把這些怪異當成了日常。
就算在和夏油傑的相處中明白了正常人應該怎麼生活,可是他的所有日常幾乎都被任務佔據,接觸到的人也都是咒術界的,哪怕做任務遇到的普通人也不會深入接觸,更談不上了解三觀和行為模式,更察覺不到自己從小待著的環境有什麼不好。
獵犬一行人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暢通無阻,儘管已經有咒術師趕回來,甚至想要將他們攔下,但跟在後面的五條悟卻阻止了他們。
“五條先生,夏油傑他——”那幾個咒術師有些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