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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一直在聽姚八尺講故事,並沒太注意到其他細節,葉陽一開口,我馬上反應了過來。
姚八尺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
姚八尺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我們:儘快從江湖上退出來,躲開劫數。
實際上說的全都是屁話,
他知道,我和葉陽是借命人,就應該知道,借命人無法遠離江湖。
況且,劫可知,而不可避。
如果,我和葉陽註定了要捲進這場劫數當中,就算我們逃到了天涯海角,也會在無數的機緣巧合之下返回劫數當中。
姚八尺一再說什麼避劫,看上去是在為我們考慮,實際上,只是為了博得我們的好感,為他白白騙走我們的貪狼金殿做個鋪墊。
我目光陰沉的看向姚八尺:“老棺材,你做生意,我也做生意。這個世上,沒誰願意做虧本的生意。你嘴一張,就想讓我們兄弟把提著腦袋弄回來的貪狼金殿放在這兒,你這嘴也太大了吧?”
姚八尺笑了笑:“你們除了留下金殿,還有別的選擇嗎?”
“貪狼金殿太燙手,你們沒個銅皮鐵骨,接不住它。不如,放在我這兒,大家結個善緣,不是更好!”
我冷聲道:“東西,我肯定不會白白留下。至於善緣,我不稀罕。大不了就結個惡緣。”
姚八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你別忘了,你是在棺材門裡跟我說話。按照門規,支脈弟子遇主脈門人,身份自降一輩。”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從脖子上摘下了那半口棺材,手握著半棺一掌拍到了姚八尺的面前。
那口棺材吊墜被我生生拍進了木頭裡,敞開的棺材口,就像是一掌咧開的嘴,對著姚八尺嘿嘿冷笑。
我緊盯著姚八尺道:“老東西,你當現在是什麼年代?還跟我玩什麼主脈、支脈?你是不是想說:君讓臣死?”
我眼神陰冷的看著姚八尺慢慢說道:“過去,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現在是,君讓臣死,臣先把君弄死。”
江湖中有很多宗門存在著支脈,那些所謂的支脈與主脈之間的關係,就相當於是諸侯與天子。
天子強,諸侯懼!
天之弱,諸侯反!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你……”姚八尺拍案而起。
我反手握住了刀柄:“想比劃比劃?老子奉陪!”
葉陽沒有說話,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劍意卻鎖定了姚八尺的咽喉。
姚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