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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銘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是在自己的家中。他昨晚喝得大醉,幾乎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
然而忍著頭痛起身,發現自己身上衣服還是昨晚那一套,只脫了外套和鞋,一身酒氣。大概送他回來的也是個粗心大意的人,房間內的空調也沒開,整個房間也就被子裡有一點點暖意。
準備拿手機看時間,在床頭櫃摸了半天沒摸到,這才想起來,手機昨晚已經報銷。
清晨的早上,人的意識漸漸回籠,身上那點溫暖也逐漸消融,全身都冷下來。頭腦這樣清醒,昨天發生的一切一幕幕都倒回到眼前,許書銘只覺得人倒黴起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然而這還不夠,竟然還要讓他在這種時候碰到鍾聞天。
生怕他落魄的不徹底,一定要讓他難堪得頭抬不起頭才肯罷休。
從首都避開還避不開,也是,許書銘回頭一想,鍾聞天現在的妻子還在本市,情人也落腳在此,他能去哪兒?
在床邊發呆了一會兒,也只允許脆弱這麼一小會兒,他實在沒時間再陷入悲觀的情緒裡。
站起來之後,頭還是痛,昨晚也沒有吃什麼東西,一站起來,兩條腿軟得都走不動路。
他勉強先去冰箱找了幾塊快過期的麵包果腹,人餓到一定程度,已經硬得彷彿石子的燕麥麵包都覺得好吃。
胃裡不再空空如也,他才覺得整個人活過來。
今天不用上班,倒也用趕時間,洗完澡,換一身新衣,下樓去附近的手機營業廳重換了一張電話卡,再現買了一款手機。
又花費了一筆,許書銘在心裡記下賬,邊把卡**新手機裡。
剛剛開機,手機就有未接電話、簡訊、微信湧入。
他一條條翻閱,最後看未接電話,有兩個不認識。接著看簡訊,那個不認識的電話竟還發了簡訊過來。
“我是鐘太太,兩天前我們見過,還記得嗎?我已打算歸家,走之前,我想與你再見一面,當面感謝你,是否有空?可以約個時間嗎?”
感謝?
許書銘搖搖頭,他與鍾聞天的妻子有什麼好感謝的,沒有瓜葛才是最好的狀態。
他退出簡訊介面,按滅了螢幕。
鐘太太都主動找他,許書銘又想到那個許諾他一百萬的袁楚川,他重看了簡訊和微信,都沒有新訊息。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經紀人並沒有與袁楚川說,還是袁楚川對他不屑一顧,竟然對他一副放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