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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出酒店的通道的事,許書銘給現在陪在嚴舒靈身邊的助理發了最新訊息。得到那邊肯定回覆,許書銘順手又把堆積在微信裡幾條訊息解決,就徹底沒事了。
平時想休息的時候,微信找他的人接二連三,回都回不過來,現在想找點事做,反而沒人搭理他了。
“許助理,還沒走啊,是還有什麼事嗎?”酒店那邊的負責人忙完手上的活兒,見許書銘還留在原地沒走,以為他還有事,趕忙過來慰問一下。
許書銘自然不能說,他還不想出去。他放下手機,對負責人笑了笑道:“沒事,剛才謝謝你們幫忙了。”
“噯,本來已經交代好了,哪想到出了岔子,那沒事,我就先去忙了!”
許書銘笑著跟他道別,等他走後,下意識摁開手機鎖屏,時間已經過不短的時間。
說不定已經走了?
許書銘真覺得鍾聞天是不是閒著沒事幹了,他們倆到底有什麼話好說的?
他之前把鍾聞天的事跟父親說了一遍,父親和母親的性格截然不同,如果是母親的話,她可能聽一半就要打斷他,狠狠朝他發起脾氣來,但是父親就能聽他從頭到尾說完,中間不發表任何個人意見。
他與鍾聞天的事,以及牽扯在內的所有人,是非對錯,應該交由真正的受害人來評判。
但是父親聽完立刻就握住許書銘的手,半晌之後,他對許書銘說,扶我一把吧,書銘。
許書銘不解其意,但是他很聽父親的話,依言把父親從輪椅上扶起來。
許父在病床上纏綿已久,雖然有護工為他按摩肌肉,但是身體依舊損傷極大,醒過來的時候,器官運作全靠機器,休養了一個多月,才能自己靠在床上。
之後是漫長的復建治療,直到現在,許父站起來依舊費勁。
許父站起來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穩定重心之後,就推開許書銘扶著他胳膊的手臂。
“爸爸,林醫生吩咐你暫時還不能走動,你想做什麼?還是讓我扶著你吧。”許書銘十分不放心父親,又想攙住父親的胳膊。
許父卻還是拒絕他的幫助,一言不發地想往前移動步伐。
許書銘不知道父親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固執,想去幫忙,又怕不敢刺激父親,急的在旁邊團團轉,嘴上苦苦勸道:
“爸爸,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你要是生氣,你就罵我,打我,不要不理我!我已經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害得你和爸爸一把年紀還要為我擔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