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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犧牲自己逗得上司開懷大笑,也算是做員工的一份剩餘價值吧。許書銘自我安慰著。
回去路上,鍾聞天把宣泓暉的事簡單跟許書銘交代了一下。許書銘聽到自己不再插手與宣泓暉合作的事,微微詫異,不由道:“需要這麼做嗎?”
鍾聞天竟然這麼介意。
“本來就沒交到你手上過,我有別的事讓你做,宣家的事就交給別人吧。”他道。
許書銘聽到他這麼說,心思就轉到新工作上,說:“是什麼事?”
鍾聞天看他絲毫不在意宣泓暉的模樣,心裡略好受了一點,心想,跟宣泓暉這一次出來,也許真是巧合也說不定。
他說許書銘做中間的聯絡人,宣泓暉就迫不及待請他出去打球,今天打網球,明天一起去出海,後天說不定就可以把他這個老闆拋之腦後了。
像宣泓暉這些富家子弟是什麼心思、路數,那都是鍾聞天自己走過一遍的路,實在再清楚沒有。
許書銘雖然看起來不會受他誘惑,但是世事難料,宣泓暉野心勃勃,心思狠辣,對待自己的親人尚且不留餘地,對待許書銘又哪能存有幾分真情。
再說,他又怎麼會看著有人覬覦許書銘,而袖手旁觀呢?
情敵這種東西,如果不能消滅掉,自然是離得越遠越好。
許書銘哪知他肚子的這些見不得光的心思,一臉認真地聆聽鍾聞天交給他的公事。
心裡卻在思索著,鍾聞天不讓他直接插手宣泓暉的事,其他人差不多跟他都有點交情,打聽一點事,還是非常方便的。
實在不行,就讓白鉞出面。
白鉞現在對他一心巴結,什麼事不用他說,便先一步報給他。白鉞都如此,其他沒成氣候的大小秘書們,哪還再敢越過許書銘。
鍾聞天真的不知道他身邊這些情況嗎?
恐怕也未必,只是他現在對自己正在興頭上,只要不鬧得過分,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可是,許書銘垂下眼睫,靜靜看著車上地毯的花紋,心道,真到那時候,鍾聞天應該會非常震怒吧。要他取捨自己和袁楚川兩人,他固然沒問題,但是如果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想必也會覺得他心狠手辣吧。
他一貫說,袁楚川是無辜的,即使非要擔責任,也是無心的。一切只是意外。
意外?
許書銘微微閉上眼睛,靠在車座上,嘴角沁出一抹微笑。
這世上誰都能說這是一起意外故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