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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醫院外的汽笛聲一聲接一聲,彷彿在催促著什麼前行。
許菖蒲在夢中,感覺不對勁,突然醒過來,胃裡反酸水,他趴在床邊拿出床底的盆子,吐了一口酸水出來。
自從那天在化學實驗室犯胃病之後,這幾天在醫院就一直噁心想吐。
晏溯在旁邊拍拍他的背,說:“這肯定不是我的種,我們把它打掉,再懷一個。”
許菖蒲拿過衛生紙擦了擦嘴,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說著:“滾。”
他一向不怎麼說髒話,能動手絕不開口,能把他逼出來說髒話的,估計也只有晏溯了。
晏溯這些天沒事就來看他,風涼話不斷,在他反胃的時候一直問他“這誰的種?是不是我的?”,以及“這一看就不是我的種”與“你為了嫁入豪門不擇手段,竟敢偷偷懷了我的孩子”,他這些天已經產生免疫力了,但是每次晏溯說,他還是忍不住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外面什麼啊?這麼熱鬧?”許菖蒲看著夜空中外面星光點點,比那星光更耀眼的是——這個城市璀璨的燈光,奼紫嫣紅的燈光從遠處投過來,爭先恐後從玻璃窗戶照進來,整個病房被遠處的燈映照著。
今晚燈光比平時亮了幾分。
“元旦啊,今天是元旦啊,你是不是傻?”晏溯沒好氣白了許菖蒲一眼:“就你這樣,還學霸呢,老班送你的那些花都是人家元旦跨年禮物。一孕傻三年真的沒說錯。”
“不想理你。”許菖蒲說。
停了一會兒,他問著:“跨年還要禮物呢?”
晏溯突然不知道被什麼梗在喉嚨裡:“你不跨年嗎?”
許菖蒲搖了搖頭:“沒,從沒跨過,不知道。這什麼節日?”
晏溯“啊”了聲問:“你那姦夫都沒陪你跨過年?”
許菖蒲覺得自己有必要將“不想理你”這四個字貫徹到底:“滾。”
晏溯轉念一想,那姦夫那麼渣,肯定不會陪他跨年,而以前的自己,似乎也挺渣的,估計也沒陪他跨過年,他父母親戚關係都不好,從來都孤零零一個人。
挺可憐的。
他此刻挺心疼以前的許菖蒲,家庭環境不好,遇到兩個男的都挺渣的,幸好自己出了一場車禍,讓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對他好,不然他都不知道下一個遇到的是什麼樣的渣男。
晏溯突然從櫃子裡找出外套說著:“換衣服,我們去中心商場玩,那裡今晚肯定很熱鬧,每年這個時候有煙火會,穿厚點,那裡靠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