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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
那話說出來,嚴二自己都沒信。
適才範伸只顧著處理朱澡,並沒瞧見對面的姜姑娘是如何出的手,但嚴二瞧見了。
就算太醫真有那個妙手回春的本事,兩貼藥下去,也不至於還能將人養出一身絕世武力。
嚴二閉了嘴。
主僕二人誰也沒再說話,前院的打鬥聲終於平息,蔣大人帶著人馬過來,向範伸請示,“大人,亂黨已盡數落網,屬下這就帶回大理寺審問……”
“不必。”範伸的眉宇之間比起往日多了幾絲煩躁,凝著蔣大人道,“有什好審,裝神弄鬼的東西,就地處決了便是。”
蔣大人一愣,欲言又止。
本想問一句是不是有些草率,然範伸陰沉的臉色,沒能給他任何質疑的勇氣,頓了幾息後,默默地憋了回去,“是。”
範伸的腳步沉沉地踩進了雪地裡。
出了大門後,並沒有及時進宮覆命,先回了一趟侯府,再出來手裡便拿著一幅畫像,直上文王新建的府邸。
文王被逐出宮殿後,禁足半年。
酒坊,百花樓通通去不成。
整個人憋屈到了極點,脾氣也見長了不少,範伸到了府上,文王正抬腳踢著跟前的太監,“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尋不著,本王養你們何用。”
幾個月過去,文王依舊沒死心。
不因旁的。
只因在幾月前,他在宮中,又瞧見了那張美豔的臉。
還是一名秀女。
他敢確定,他沒有看花眼,也沒有認錯人,可一夜醒來,躺在他身旁的竟是未來的太子妃。
還被自己的父皇親自撞見。
文王如今也不想要什麼美人了,就想將那兩人尋出來,不讓其脫層皮,難以洩他心頭之憤。
見範伸今日上府,本想問問上回那兩幅畫,有沒有尋到什麼線索。
尚未開口,範伸倒先遞過來了一副畫像,“王爺瞧瞧,是否是那日折斷王爺手腕之人。”
文王只瞧了一眼,便確定,“就是她。”神色激動地起身,“就是這娘們兒,範大人可尋著了人?本王非撕爛了她不可……”
範伸的眸色愈發深沉。
半晌將几上的那畫像一收,起身打斷了文王,“朱澡在秦府藏了不少土貨,企圖鬧鬼掩人耳目,臣今日已將其就地正法,王爺只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大理寺的人將會去清府。”
範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