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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澱三年,她明明是想留給丁宓之一個好印象的。
很顯然,又被她搞砸了。哪怕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例如什麼三年不見,你好像沒怎麼變,或者,好巧啊,你怎麼會在這家酒店之類,都比之前那一句好。
重逢後微妙的陌生感並沒帶給她多少運氣。她聞著周圍殘留的煙味,望著手上那張筆跡尚未乾透的支票,心情低落地嘆氣。
丁宓之給錢給的如此乾脆利落,擺明了不想跟她再有關係。
她把支票小心翼翼地摺好,放入錢包最裡層,準備拉上包的時候,想起剛才的電話,便掏出手機,翻看未接來電記錄。她以為都是那個好友的,結果第二條是未儲存的陌生號碼。
號碼熟悉到她猛地心悸一下。
明明那個人剛才還在她面前晃悠過。
心裡立即冒出一連串疑問和幻想:他什麼時候知道這個號碼的?他剛才打電話是有什麼事?難不成他也會想自己?
她手一抖,回撥過去。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起。
“丁……”她剛說了一個字。
“聽說你回來,想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把錢給你。”丁宓之簡單扼要地解釋那通電話的原因,聲音清冽,彷彿山頂積雪融化的冷泉,不經意地竄入她溫熱的心底,卻不帶一絲感情,“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既然現在我和你沒有任何債務關係,以後你要是有事找我,請打給我秘書。”
程亦嘉足足愣了二十多秒。
如果沒記錯,她那年從拘留所出來,問駱一輝要來他的私人號碼後,鼓起勇氣給他打電話,他也是這個語氣:“打電話準備道歉?不是的話請聯絡我秘書。”
當她第二次撥過去的時候,丁宓之冷笑著警告她:“程小姐,難不成你喜歡坐牢的感覺?”
程亦嘉被他激得腦子一熱,口不擇言道:“丁宓之,你個大變態,你們全家都無恥之徒,臭不要臉,仗勢欺人,逼娘為娼,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實際是批著羊皮的惡狼,勸你快去看看你家祖墳有沒有被人撬了!我告訴你,晚上走路小心點!”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她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真是說時一時爽,說完想去火葬場。
可惜丁宓之並沒有給她任何表示懺悔的機會。
第二天,程亦嘉就收到了法院的一張傳票,丁氏集團的法務告她誹謗罪和傷害罪。程亦嘉捏著傳票,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