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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溜一圈,陶嫤的心情不如一開始煩悶了。
只是回重齡院的路上,看著空蕩蕩的白雲謠,心裡說不出地失落。她站在院門口看了一會兒,正欲轉身離去,一回頭卻看見遠處銀松下站著一個人。
周溥似乎特意等她一般,牙白長袍與身後的假山相映成趣,被頭頂陽光一照,渾身都發著柔潤的光。
他怎麼會在這裡?
自從陶老爺留下他做府裡的大夫後,陶嫤幾乎沒有見過他,有許多疑惑在心裡擱置著,找不到機會開口。按理說他只是一個大夫,她本不應該與他有過多接觸,但他給自己的感覺太熟悉,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
陶嫤整了整心情朝周溥走去,此時已入深秋,天氣很有些冷,也不知道他在這裡站了多久。“周大夫站在這裡做什麼?不冷嗎?”
許是剛才發病的緣故,她的臉色並不大好,原本就白的臉蛋更加沒有血色。
周溥搖了搖頭,從袖筒中拿出一張摺疊好的紙,遞到她面前示意她開啟。
“這是什麼?”陶嫤納悶地拆開,便見上面寫著幾句他事先寫好的話,字跡工整,流暢清雋。
原來他知道陶臨沅與殷氏和離的事,那上面的話泰半是安慰她的。他或許是擔心她傷心過度,所以特地寫了這麼長一串話,陶嫤一句句認真地看下去,印象最深的便是“夫妻姻緣可以斷,母女血緣不可分”。
陶嫤原本就想得差不多了,讀完這段話後,對他既感激又感動:“你怎麼知道我很難過?”
周溥微微一頓,在手心寫下四個字——
“人之常情。”
他沒想這麼多,只知道若是殷氏離開她必定非常難過。因為上一世也是如此,殷氏才走的那幾日,她彷彿變了一個人,沒日沒夜地守在殷氏的靈柩旁,差點把眼睛都哭壞了。他知道殷氏對她有多重要,是以才會在殷氏離開後等候在此,只為安慰她一番。
周溥私心覺得,比起最終的死,殷氏與陶臨沅和離反而是更好的選擇。
顯然這輩子有些地方跟記憶中不一樣了,或許是哪裡出了差錯,就跟他忽然回到八歲那時一樣。他改變了家中一百三十口的命運,明明可以一輩子留在揚州,卻選擇千里迢迢來到長安城,只為再見她一面。
陶嫤把那張紙揣進袖子裡,因為以前他也關心她,倒沒覺得哪裡不妥:“多謝大夫,我已經好多了。”
剛說完院裡捲起一陣涼風,揚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