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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周圍灑下點點的碎紙屑。
再看女鬼，似乎受傷有些嚴重，畢竟這是紙人捨棄生命的最後綻放，威力自然巨大。
李牧此時也有些不好受，紙人的精神是和自已相連的，自爆之後自已腦子彷彿被巨錘猛擊，十分疼痛。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李牧已經從符之書的總綱“等價交換”得知。
紙人自爆自然也是如此，不然李牧手裡還有這麼多的紙人，直接衝上去全部自爆得了，那升級速度肯定快得很。
自爆一時爽，但是一直自爆的話，李牧肯定先是變成白痴。
這種威力巨大的招式，偶爾用一下還是很好的，一直使用明顯不現實。
李牧強迫自已冷靜下來，摒除腦中的疼痛感。
這時李牧發現凝神符的一個缺點，自已在這種狀態下固然一片清明，但是自已的一些感官也被放大了，就比如腦中的疼痛。
較之之前的紙人自爆，明顯要疼的多。
果然，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自已後面還要慢慢摸索。
不過紙人自爆的效果非常好，直接將兩隻女鬼全部炸傷。
兩隻女鬼正在張牙舞爪的衝向自已，眨眼間來到跟前，但是李牧嘴角卻閃過一絲冷笑，默默運起斜月步。
“縮地成寸”
只見李牧直接跨過了兩隻女鬼，出現在女鬼身後。
接著趁女鬼沒反應過來，急忙跑開。
兩隻女鬼也是一愣：
“人呢？怎麼眨眼之間人不見了！”
片刻之後，它們發現了身後的李牧，此時它們還有些愕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李牧毫不猶豫，急忙與女鬼拉開距離，急著再次招出一個紙人。
這次的紙人跟場上那個一樣，都是使用快到二階的魂砂“交換”而來的。
女鬼愣了片刻之後，馬上在此發起進攻，李牧也指揮兩個紙人上前迎戰。
頓時，兩女鬼兩紙人戰在一起，李牧則在遠處輔助，堅甲符先是給到紙人，然後給兩個女鬼全部套上碎甲符。
女鬼的舌頭、長髮與紙人的紙刀拼在一起，居然發出金屬的脆鳴之聲。
見到場面穩定下來，李牧準備再次召喚落雷。
只見李牧深吸一口氣，再次默唸落雷符咒語，接著猛然射出，正中長髮女鬼腦門。
長髮女鬼初始還有些疑惑，不明白腦門的這張符是幹嘛的，直接用手想要揭去，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