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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在角落裡悄悄抹眼淚,還有一次就是現在。
“什麼女人啊這麼大魅力??”葛新祖轉身衝向手術室,剛一腳跨出陽臺,又折返回來,“縱哥你這樣我很緊張啊,誰在裡邊啊?誰啊?”
他可是見證了黎縱的整個青春期,像他這種高大英俊,風流多金的校草,當年多少女的上趕著去被他虐,他哪兒正眼瞧過誰,這些年葛新祖給他找的女人數不勝數,哪兒見過他對誰動心。
黎縱聲音幾乎只剩喑啞的氣音,聽著疲憊至極:“你讓我靜靜。”
葛新祖忽然哭喪起臉:“你這樣我很害怕呢,你知道我接到你電話都快嚇死了,我要是一個小時趕不過來,我都想著去跳黃浦江算了,你你你們市局手底下那幫人說你休假去了,怎麼在這個窮鄉僻壤?還遇上毒販了?”
黎縱眉心微搐:“你上別處打聽去吧,我現在很亂。”
葛新祖剛才小小打聽過:“他們說你是追著那個餘霆來的?”
黎縱閉著眼沒說話。
葛新祖指著手術室:“裡……裡邊是餘霆啊?”
黎縱紋絲不動。
葛新祖的表情空白了三秒,忽然原地跺了一圈,一臉驚嚇:“所以……是男人?”
黎縱:“………”
這也太聳人聽聞了,讓堂堂綝州禁毒第一支隊,人稱毒品界“鬼見愁”的黎支隊長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失魂落魄、如此狼狽的人是個男人??
葛新祖一直以為躺在裡面的是個女人,畢竟黎縱在禁毒一線廝殺多年,在他眼前倒下的戰友多如牛毛,他以為黎縱已經不再恐懼戰友犧牲了。
葛新祖永遠記得五年前的那場“雷火行動”,警方在兩市邊境處與毒販展開槍戰,雙方傷亡慘重,黎縱單槍匹馬追擊毒販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扛著毒販頭目的屍體回到隊伍,當時他渾身是傷,腳步都在發虛,但眼神卻依舊像一把殺氣未消的利劍。
黎縱是會被戰友的血激發血性的人,怎麼會這麼消沉?
葛新祖覺得他不對勁!
他們都不對勁!
葛新祖震驚了許久,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黎縱不為人知的一面,但具體又是怎麼個不為人知法,他一時半會兒還不敢下定論。
而且現在也不是糾結這種事情的時候,因為黎縱看起來真的前所未有的可憐。
不管是男的女的,總之先安慰黎縱要緊。葛新祖拍著他的背:“沒事兒沒事兒,綝州最好的外科專家全在裡邊了,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