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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驚,正要爬起來連夜逃跑,卻被他按進懷中,“現在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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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裴奚若都在籌備個人畫展的事。
雖說還有三四個月,可前期工作差不多已要開始了。接觸策展人、確定主題、準備作品,還有一系列瑣碎的事。
而傅展行更是繁忙,好幾天回家,已是深夜。
所以那晚,他說過的話,大概只是嘴上威脅吧?說不定,已經忘了。
裴奚若很慶幸。
她心情一美,創作時就將音響開到了最大,興致高起來,還跟隨節拍跳幾下。
傅展行下班回來,倚在工作室門口,看了她好一會兒。
裴奚若發現了,立刻停下來,連蹦帶跳過去抱住他,“你今天回來得好早!”受音樂情緒影響,她語調也歡快無比。
他回擁住她,低頭吻著。
“腿是不是不疼了?”
她剛想答“是”,卻一下子清醒過來,連連搖頭,“還痛,還痛。”
“你剛才是跳過來的。”他淡定指出。
“我……”她開了個頭,察覺到不合適,又立馬換上一道虛弱聲線,“我剛是見到你呀,太開心了,一下就忘了身體的疼/痛。說不定等一下,做著做著,又不行了啊。”
她光顧著找藉口,殊不知,這這模樣、語調、這臺詞,任意一項,都是對男人最好的催/情/藥。
何況她皆而有之。
被拋上床時,裴奚若嚇得想跑。
卻被他扯回來。
男人的吻,將她意識一點點蠶食。
最後她退無可退,只好說,“那你輕一……點!”尾音一碎。
在他的掌控下,她像是浪潮中的一塊浮板,意識時而飄忽、時而歡/愉,迷迷糊糊時,忽然福至心靈——
怪不得那天,他沒有當場發作。
原來,是要留到此刻,一次性算個總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