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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是怎麼?!滾吶!”
我站在那兒,抱著胸,對著空氣吼了一聲。
秦燼這傢伙什麼意思,聾了,選擇性失聰?
過了會兒,窸窸窣窣的動靜終於從我背後響起,應該是他自己弄開了纏繞的皮帶,穿上了衣服。
我對著牆,彷彿要把那面白牆燒出兩個洞,連牙根都幾乎要給自己咬出血來。
從腳步聲能判斷他從床邊走了過來,停在我身後,站定,沒動,不知道還想幹嘛。
我忍耐著,絕不回頭看他任何一眼。
過了很長時間,他像是終於確定我不會再給他任何迴音,自己慢慢地下樓了。
遠遠地,我聽到玄關處最外面的門“咔吱”地響了一聲。
那一刻,我脫力地癱軟下來,一下子跪坐在了原地,再也沒法保持體面的樣子。
不停地急促呼吸著,空氣卻像是到不了肺部一樣,不論怎麼努力,胸口宛如瀕臨窒息的缺氧感卻愈演愈烈。
無法排遣、想發洩卻不能、滿腔的委屈和氣憤的情緒無處釋放。
明明想要折磨的是他,其實也折磨我自己。
我內心確實明白,即使憤怒到了極點,自始至終,我沒有忍心說出分手這兩個字。
最讓我難過也最讓我對自己失望的是,我確切地聽到內心有個真切的聲音在不停地說——
我不想讓這些天美好的日子結束。
我已經……完完全全捨不得他了。
確認門已上鎖,我慢吞吞地將自己從玄關挪回空無一人的客廳。
不久前放縱的餘韻仍清晰地烙印在身體裡,腿很酸、每動一下每走一步都感覺好重、身體從內到外所有神經都在一抽一抽地疼痛著,有一種撕扯拖拽著我,往看不見的深淵墜落下去的感覺。
我的確在下墜。
落進一隻精心編織好的網裡,秦燼站在上方,像過去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