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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沒答應也沒拒絕,只說,“輕點。”
搭在我肩上的手頓了頓,接著立刻放輕了力氣。
“你要是覺得辛苦……”他大約是聽我不答,又沉聲說,“我也可以把我手上的股份都轉給你,你隨便任命誰接替你的工作,反正本來……”
他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僵硬地把後半截話掐掉了。
我睜開眼,冷冷道:“你覺得我是因為這事和你不開心?”
秦燼默了默。
我道:“我不是介意是否在你的公司打工,當年我就問過你實習結束後能不能繼續留在你家的公司,我直系的部門領導都批了,說我的表現做個正式員工綽綽有餘,結果到你這兒卻硬生生拒絕了,我也是真搞不懂,給你做事我算心甘情願,你非要搞這一套幹嘛呢?是覺得我在你家公司做太屈才了,非得把我放走?”
秦燼沒說話。
我嘆了口氣:“你好好跟我說我也未必會怎樣,何必呢,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你自以為是地為我好,你那臭脾氣真是比我還獨斷專行,你現在跟我裝什麼蒜呢?你骨子裡不還是個一意孤行的暴君嗎,什麼都要替我安排好,控制狂,還特麼不張嘴,跟個蚌殼似的,下次你能不能先問問我的意見?”
秦燼像是被我說得堵住了,良久都沒出聲,像是被我說中了。
我翻了個白眼,揮揮手,道:“行了,你出去吧。”
秦燼停下給我捏肩的手,過了會兒,他語氣似有些複雜地陳述道:“對,你說得對,是我的問題。”
“有時候,我也不確定,到底怎樣做才是最正確的。”
我微微睜大眼,著實有些驚訝,或者說,詫異。
這個從來叱吒風雲的男人永遠傲慢至極,在正事上,他向來都是雷厲風行,最果斷凌厲的那一個,彷彿沒有什麼他做不到的,沒有什麼是超出他能力範圍之外的。
其實我一直覺得,像秦燼這樣的人做公司的最高領導者,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放心,很讓人有安全感的事。
因為你永遠可以相信他,相信他將披荊斬棘,遮風擋雨,搞定一切。
而我從來不知道,他也會有猶疑,說“我不確定”的時候。
然後他並沒有提起更多,不再來擾我,安靜地出去了,走時輕輕地帶上了門。
就這樣,每天秦燼來公司時我們偶爾會說上一兩句話,但我不表態,就這麼若即若離地吊著他。
雖然我知道,我們就是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