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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對,你刷牙了沒?”
秦燼點頭,二話不說又湊過來,我連忙用手肘擋住他,嚴肅道:“不行,你等我先起床洗漱完。”
秦燼表情不太愉快地頓了頓,挑起眉:“陸伊橙,你事怎麼這麼多?”
哇,他管得著嗎。
我自顧自從床上坐起來,剛想穿衣服,頓時渾身過了電一樣僵了僵,頭腦一片空白。
睡衣們的屍體躺在地板上,下肢被柔軟的被褥包裹著,沒有任何衣服的阻隔,正與被子和床單親密接觸,這本來沒什麼問題,誰夏天還沒裸睡過呢。
然而就在我坐起來的這一刻,因為身體的移動和重力影響,一些黏黏糊糊潮兮兮髒乎乎的東西一股腦地溢了出來,猝不及防地淌到了身下的被單上。
“……”
我確信自己此時的表情一定十分詭異,估計一陣青一陣白的,秦燼端詳著我,主動說:“怎麼了?走不動?要我抱你,還是先給你穿衣服?”
我瞥著他,陰森森地吐出三個字:“你完了。”
秦燼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見他完全沒明白狀況,氣不過地一拍床榻:“今天的床單和被套都要換,你給我去洗,手洗,不準用洗衣機!”
“現在……”我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房門說,“你給我出去。”
秦燼的表情怪怪的,好像是聽懂了,他默了片刻:“流出來了?”
哈,你也知道會流出來啊!
元旦第一天,為了洗床單換被子,我和秦燼在家裡弄得雞飛狗跳。
沾了液體的被單也的確不適合直接放洗衣機裡去滾,肯定得先把髒的地方全部搓掉。
我起了床,飢腸轆轆,早飯還沒吃上,肚子相當不識相地當著秦燼的面響亮地咕嚕了一聲。
還在拆卸被套的秦燼停下手上的動作,問:“你到底想讓我先洗被子還是先做飯。”
他用很認真的口吻和神情說:“我不是八爪魚,也不會分身。”
天哪,夭壽了,一覺醒來,秦燼這個悶葫蘆居然會講冷笑話了,我表示一萬個震驚。
我想了想,說:“還是先做飯吧。”
被子估計還能晾會兒,但我空空的肚子不能,畢竟昨天體力消耗太大了,我餓得差點能吞下一頭牛。
隨後在等飯的空閒中,我拒絕了秦燼的幫助鑽進浴室把自己清理乾淨,儘管行動有點不便,但讓他來幫忙的話,估計洗被子和做早飯這哪樣都得涼成黃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