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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琪以前評價的沒錯,我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顏控。
秦燼最帥的年紀應該還是他大學的時候,他每一個動作在我眼裡都像慢鏡頭一幀幀播放的電影,讓我全部想拍攝儲存下來,永久珍藏。
那時候我在心底形容他,是真覺得他這張臉簡直就是由上帝之手親自捏出來的傑作,沒有任何凡物能夠匹敵。
但他現在不帥了,因為腦門上頂著板正奪目的“笨蛋”兩個字,而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被我搞成了什麼樣,仍舊擺著一副面無表情的神態,卻莫名顯得十分可愛。
突然玩心大起,反正這水性的筆跡拿肥皂抹一下就掉了,清洗起來很方便,我不知自己腦子抽了什麼風,突然靈光一閃,興致勃勃地提議道:“秦總,來玩個小遊戲不?”
秦燼上回被我這麼叫還是吃火鍋的時候,立刻就爽快地答應了。
……還真是好使。
他點了點頭,表示任憑吩咐。
我說:“就是個簡單的問答遊戲,我們可以輪流問對方一個問題,然後對方把答案寫在身體上的任何部位。”
我想了想,隨即又補充道:“被寫了答案的人不可以偷看,最後遊戲結束了才可以去照鏡子,怎麼樣?”
“什麼都可以問?”
“嗯。”
其實我只是驀然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倆的溝通份額明顯不足,比如那個在會所初遇的事,也所幸我本來就沒太糾結,否則豈不是如一根魚刺一樣哽在喉嚨裡好幾年,誰能想到時至今日才揭曉真相。
過去幾乎無論或大或小發生任何事,只要他不主動說,我便“懂事”地不會問,而我在想些什麼,他不問,我也鮮少對他坦誠。
所以我這才提出這一招。
只是對我來說,這也屬實是個新奇的挑戰了。
“只有一點,不可以撒謊。”
秦燼道:“那又要怎麼分辨謊言還是真話?”
沒法分辨,就像他告訴我的所有事,我願意相信,只不過是出於我對他人品的信任。
“所以這就是個遊戲而已。”我道,“全憑自覺,以及,不要當真。”
真話還是假話,誰也說不清,誰也不去追究,這就像愚人節的表白一樣,是個欲蓋彌彰的悖論。
但我想,膽小鬼在這一層掩耳盜鈴的庇護下,便也許真的會坦誠會去表白吧。
秦燼表示明白了,點頭道:“好。”
我主動讓他問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