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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笑了一聲,語氣嘲弄地道:“對不起?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嗯?說啊,你覺得你錯了嗎,沒有吧,你到現在為止都根本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如果不是別人來告訴我,你分明就是壓根沒有打算同我坦白,是吧?你知道我會不高興,但你就是非得這麼幹,因為你覺得權衡利弊下你這樣做是最保險的,你來講講,我說的有半句不對嗎?”
秦燼過了半晌,低頭“嗯”了一聲,看了看我,我又揪了下他的耳朵,惡狠狠的。
秦燼被迫仰起頭,他輕聲補充道:“……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把這些事告訴你。”
“哦,沒有必要。”
我諷刺地扯了扯嘴角:“所以我之前問過你,當年分手的時候,你有沒有後悔過,你的答案是沒有,你從來沒有後悔。”
秦燼靜靜地凝視著我,他言簡意賅地答了一個字:“是。”
“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他一字一句緩聲說。
“我思考過很多次。”
他低聲說。
“我應該怎麼辦。”
“我做了我能做的所有,考慮到了我能顧及的一切,但我沒有更多的時間了。”
“無論如何求解,怎樣分析。”
“我已經儘可能選擇了我認為應當是最合適正確的道路。”
“無論再來多少次……”他淡淡地道。
“……我還是隻能這麼做。”
他的聲音裡有一種平靜的無奈,在任何關頭都彰顯出一種純然毫不動搖、不受任何主觀感情和多餘情緒擺佈的極端理性。
我閉了閉眼,在從秦航川那裡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對他此刻的答案其實並不驚訝,甚至可以說早已料到。
因為他是秦燼。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啊。
自己做下的決定便不再回頭,從不後悔,我是否該感嘆一句我合該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我記得很久之前,公司資金鍊出了些問題,那會兒我急得半死,順口和秦燼提了一嘴,秦燼當時回了我三個字,“相信我”。
後來在我知道秦燼並沒有破產後,大概也能猜到他應該是動用了自己的關係,甚至調了他自己的儲備金來填上這個窟窿,面上卻雲淡風輕地告訴我,“只是託了個朋友幫忙”。
驀地又想起那時他說——
我們控制不了一切,你永遠會面臨掌控之外的情況,你得學會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