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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那夥溪口的老鄉去值勤啦。”
“我有點害怕,知道你在,借住在你們這裡應該沒問題吧?”
“請便。”我關上門說,“萬一要上廁所,你可只能去男廁所,夠髒的,吃得消嗎?”
“我儘量憋著。”
我想了想,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寢室不是我一個人的,老星也有份,既然老星有份,齊娜當然也有份。睡吧。
齊娜說:“我睡亮亮的床。等他回來了,讓他睡到老星床上去。”
真懂事,而且,難得這麼懂事。我說:“你可以睡鍋仔的床。”
“去你丫的。”
我回到床上,靠牆蜷腿而坐。她踢掉了鞋子,把蚊帳放下來,睡到亮亮的床上。我和她並頭而臥,中間隔著一張書桌。我說:“等會兒萬一有查宿舍的,你把腦袋縮排去一點,另外把你的鞋子放好。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吃一個處分。”她嗯了一聲,從蚊帳之下伸出一條手臂,在微光之中又細又白嚇了我一跳。她摸索到自己的鞋子,往床底下一扔。白生生的手臂又縮了回去。
“老夏,你還記得九八年那次敲頭案嗎?”她躺下了找我閒聊天。
“記得一點點。”
一九九八年的連環敲頭案,最後抓到的兇手,是一個倉庫保管員,就在學校附近的倉庫區裡工作,離長髮校花被害地點僅隔一公里。他幹了七票,也許還不止。可悲的是那個傢伙既不劫財也不劫色,他僅僅是敲頭而已。典型的人格變態。
齊娜說:“有一件事,對誰都沒說起過,今天告訴你。前年,有一天晚上我回學校,覺得背後有人在跟我,回頭一看是個男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我不確定他是不是跟我,就斜穿過馬路,他也跟著穿過馬路。我再穿回去,他又跟著我穿了回去。”
“那就是跟蹤你了。”
“沒錯,我再回頭,看見這個人手臂那兒忽然滑下來一把榔頭。他把榔頭藏在袖子裡的。”
“後來呢?”
“我就狂奔啊,跑到學校門口,躲在傳達室裡哭。”
“沒喊人?”
“喊不出來,喉嚨裡像被什麼東西堵了,非常害怕。”她說,“這件事令人恐懼,喊不出來的那種狀態也令人恐懼。”
“那個變態已經被槍斃了,不會再出來害人了。至於昨天晚上那個,我想他再也不敢來學校了,你平時進出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不不,我說的那個人,是倉庫保管員被抓住以後的事情。是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