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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面款式舊了些,回去叫你母親把它融了,再打了新的來,也一樣能戴出去。”
縱然早有了心理準備,可陳瀅還是覺得有點吃驚。
這一匣子的金飾若換成現銀,約近千兩,委實重了些。
怔得一怔後,陳瀅便躬著身子道:“祖母,這頭面太重了,孫女何德何能,不敢……”
“這是祖母予你的,有什麼敢不敢的。”許老夫人再度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語聲也重又恢復了遲緩,似是方才提起來的那些許興致,亦隨著匣蓋兒的合攏而消失不見。
“拿著下去罷。”她最後說道,略有些疲倦地闔上了眼睛。
陳瀅見狀,知道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悄無聲息地行了一禮,帶著尋真並知實退了下去。
劉寶善家的一直將她們送出院門兒,方才回到東次間。
當她進屋的時候,許老夫人已經從扶手椅上站了起來,正立在大案的一側,俯身去拿架子上頭的一卷書。
劉寶善家的見了,忙趕前幾步走過去,將那書取下交給了她。
“人送走了?”許老夫人接書在手,低聲問道。
“回老太太的話,奴婢把三姑娘送到了院門兒。”劉寶善家的回覆的聲音也很低沉。
許老夫人沉吟地凝視著書脊上的封線,眉頭蹙了蹙:“我方才估摸了下時辰,大郎媳婦離開的時候,應是恰巧撞見了三丫頭。”
劉寶善家的恭聲道:“老太太說得正是呢,也真真巧得很,大夫人才出院門兒,三姑娘便到了,兩下里走了個對臉兒。”
許老夫人低低地“唔”了一聲,動作緩慢地翻開了書,卻不曾去看,只蹙著眉問:“方才我恍惚聽著三丫頭那兩個丫鬟的名兒,叫什麼真來著?”
劉寶善家的忙道:“回老太太,那兩個丫頭一個叫尋真,一個叫知實,那尋真是二夫人奶孃家的小女兒,知實也是李家的家生子。”
看起來,她對各房的情形所知甚詳,答得也很仔細。
許老夫人聞言,眉頭鬆了鬆,面上卻浮起了一個不以為然的神情:“這名字取得真怪。一個丫頭子罷了,不拘叫個什麼花兒朵兒的也就罷了,偏三丫頭就跟人家不一樣。”
劉寶善家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面色,輕聲道:“三姑娘素來就不大愛說話。”
雖是答非所問,卻也變相地說明了陳瀅行事之與眾不同。
許老夫人便嘆了一聲,坐回了扶手椅中:“李家如今正往上走著,親家老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