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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
“怎麼只有半截?”
昭明訝然,捧起銅管翻來覆去地看,“奴不曾開啟過。”
姬稷很快想到另外半截在誰手裡,要是沒猜錯,應該由姬阿黃拿著。
兩截兵符合二為一,方能調動城外潛伏的二十萬大軍。
“別找了。”姬稷把玩掌心的兵符,“不是你弄丟了,是本來就只有半截。”
昭明擦了擦額面急出的汗,“沒丟就好,嚇死奴了。”
姬稷盯著兵符,半天不說話。
昭明見姬稷薄唇緊抿,似乎不太高興,他連忙轉移話題:“真是太好了,殿下總算不用再藏身於此。最遲三日內,季大夫定會派人送殿下出城與大軍會合。”
姬稷扯著嘴角笑了笑:“鬧了半個月,總算要結束了。”
昭明:“待殿下重現人前時,帝臺便不再是夏宗室的帝臺,而是殷人的帝臺,是真真正正屬於殿下與陛下的帝臺,再也不會有人敢對殷王室指手畫腳。”
姬稷聽了這話,心情舒朗起來。
他走出小室,憑欄而立,頭上星空閃爍,銀河璀璨。
放眼望去,被籠罩在黑夜中的帝臺已被攪得水深火熱。這是它必須承受的一步。
生靈塗炭又如何,會有一個嶄新的帝臺。
姬稷腦海中已經勾勒出新帝臺的圖景,在這片恢弘的圖景中,忽然有一張少女嬌面竄出來,盈盈淺笑,笨拙害羞。
姬稷看向東邊的夜空,那是她每□□他奔來的方向。
“昭明,你報過恩嗎?”
“奴一直在報恩。”
“如何報?”
“時時刻刻守著那人,一心等候他的吩咐。”
姬稷淡笑,年輕俊美的面龐浮出少年青澀:“昭明可以,但我不可以,我怎能守在一個女子的身邊隨時等候她的吩咐?簡直荒謬。”
昭明立刻明白過來,道:“殿下若想答謝趙姬,可以直接問她想要什麼。”
“直接問就行了嗎?”
“對,直接問。”
姬稷從未向一個女人問過她想要什麼。
這樣的事,他做起來,十分別扭。
“我想要什麼?”翌日,趙枝枝疑惑不解地看著對面的人,美人臉上仍是冷冰冰的沒有什麼變化,聽她將話重複一遍,於是重新換了說辭:“我只是好奇,平時許願,你會許什麼?”
“你為何問我這個?”趙枝枝怕羹冷了,趕忙舀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