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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像往常那樣,替踢被的姬稷重新蓋好棉被。姬稷仍像小時候一樣,一到夜裡就喜歡蹬被子,一晚上要踢兩三回。
昭明在榻邊守著,目光自少年英俊的臉掃過,腦海浮現小童們說的話。
殿下找什麼樣的女子都好,只要他自己喜歡。
只要那人能夜起為殿下掖被角,那就更好了。
昭明忽然想到趙姬。
如果是她的話,應該會夜起為殿下蓋被吧。
翌日。
午食過後,殷君召姬稷前去相見。
姬稷一進去,看見姬阿黃伏在地上,旁邊站著舉木板的寺人。
姬阿黃形容狼狽,一看就是剛捱過打。
“王父,兒子再也不敢了。”姬阿黃錚錚鐵血男兒,此刻哭得泣不成聲。
姬稷不明就以,朝殷君問好:“王父。”
殷君沒有看姬稷,視線凝在姬阿黃身上,神情毫無變化,窺不出喜怒:“念你初犯,下不為例。”
姬阿黃爬起來使勁磕頭:“謝王父,王父萬年無期。”
殷君:“即日起,你搬出王宮,到外面去住。”
姬阿黃啜泣,“王……王父。”
殷君看向默默站了很久的姬稷,忽然同他說:“乖兒,雲澤臺荒廢已久,是時候修繕重整了,你意下如何?”
姬稷怔住:“王父是想讓三哥搬去雲澤臺嗎?”
殷君笑道:“那地方歷來是帝太子的居所,是東宮,怎能讓他去住?自然是你住。”
姬稷驚訝:“我在宮中已有居所。”
殷君:“那個小地方,怎配讓朕的乖兒住,你是儲君,是帝太子,你該有自己的宮殿了。”
從大室出去,姬稷腳步虛浮,寒風吹到他臉上,將雪融化他眉心,冰涼的觸感猛地讓他回過神。
“你做了什麼,王父要罰你出宮?”姬稷言辭冷戾,瞪向姬阿黃。
姬阿黃不敢隱瞞,語氣愧疚:“昨天宮宴我喝多了,和一個宮人……其實擱平時也不算什麼事,畢竟你情我願,我並未強迫她。可偏偏那個宮人是季衡給王父準備的,我事後知道時,已經晚了。”後面的話幾近無聲。
姬稷氣得手腳發冷,“你怎能如此糊塗!季衡既然備女,就說明王父有意收下,王父的人你也敢碰?”
姬阿黃腦袋越垂越低:“我要是知道,我怎會碰她,她半路撲上來的時候,也沒問我是不是殷君。”
姬稷腦袋發漲,太陽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