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燦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家令完全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嚇的。
姬稷懶得多說:“你下去罷。”
家令連忙將尚未請示的事丟擲來:“那些貴女已被禁足多日,不知殿下打算何時放她們出來?”
姬稷瞄了瞄他剛遞的花名冊,語氣溫吞,道:“你很為她們著急?”
家令捏把冷汗,硬著頭皮說:“畢竟都是殿下的女人……”
姬稷拍拍家令的肩,“收了多少銀子?”
家令魂都嚇沒了,伏地:“沒有,臣沒有收銀子!”
姬稷:“起來罷。”
他自己身邊的人,他自是一清二楚。
收銀子是小事,只要能將差事辦好,一兩處的瑕疵算不得什麼。
家令雖貪,但貪得有分寸,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貪,什麼時候不可以貪。
這人,目前還能用。就是得偶爾敲打一二。
雲澤臺的事務,他掌得很好,有些話提前漏給他,也好讓他心中有數。
“孤問你,她們被送來時,是什麼?”
家令如履薄冰試探:“貴……貴女?”
“不對。”姬稷話音一沉,“是禮物。禮物自有禮物的用法,你好生待她們吃喝即可。”
家令毛骨悚然:“臣明白。”
“不,你還是不明白。”姬稷道,“孤問你,趙姬是什麼?”
家令:“禮……”不敢往下說,因為太子如刀般的眼神落在他臉上。
家令:“趙姬不是禮物,趙姬是殿下的。”
姬稷冷眼睨他:“你記著,雲澤臺這些女人,只有趙姬是孤養在身邊的人。這句話,孤只提醒你一次。”
家令:“是,臣記下了。”
從建章宮出來,家令急匆匆回屋,派人抬了幾個箱子出去,分別送還各處。另指了其中最大的一筆,吩咐了幾句。
第二日吃早食時,趙枝枝聽小童提起雲澤臺的新事。
“死了個殷女。”小小悄聲說,“聽說半夜吃壞肚子,早上起來人就沒了。”
“她吃了什麼?”趙枝枝有些害怕,“我們會不會也吃壞肚子,然後就死了?”
劉宮使趕走小小,坐到趙枝枝身邊伺候她用膳:“那個人自己生了病,亂吃藥,所以才死的。”
趙枝枝沒什麼胃口了:“不吃了。”
說罷,她不再看案上的食物,起身走到堆滿竹簡的几案,盤腿坐下,像往日那樣開啟空白竹簡刻信,刀筆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