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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行。”姬稷很是堅定,“睡飽了,下午才有力氣學射箭。”
趙枝枝聽話地闔上眼:“趙姬聽殿下的。”
姬稷忽然想到什麼,問:“那天孤說要賞趙姬,趙姬還沒說要什麼賞賜。”
趙枝枝完全不記得這回事了:“哪天?”
“趙姬去雲澤臺大門那天。”姬稷一直沒問,她那天見到那麼多人,被那麼多人盯著看,怕不怕。
見她這幾日心情愉悅,拖到今天才問出口:“那天門開啟的時候,有被外面的人嚇到嗎?”
趙枝枝誠實點頭:“有。”
姬稷啵地親一口:“趙姬真是越發勇敢,即使被嚇到也沒有退縮。”
趙枝枝靦腆笑了笑。
好像確實是這樣。
現在回想那天的情形,感覺做夢一樣。
那麼多人盯著她看,還有她最怕的爹也盯著她看,但她說話的時候沒有結巴,她還保持了端莊優雅的笑容。
她沒有給太子殿下丟臉。
趙枝枝已經知道自己那天說的話,如有不慎,便會對她不利,多虧了那天為她站出來說話的年青人。
那一夜沒有繼續的話,今天全都攤開說了。和那天夜晚她的害怕恐懼不同,今天她可以輕鬆自如,從容不迫地和太子殿下聊那天的事了。
趙枝枝覺得太子像神仙一樣,他總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她什麼時候想聊話都知道。那晚他點到為止,沒有追問,給足了她時間去適應去緩解。今天她想聊這件事了,他半點不耐煩都沒有,反而對她說的話很有興趣。
“要是沒有那個年青人,趙姬可就真成狂徒了。”趙枝枝心有餘悸。
姬稷唇角微勾:“就算沒有他,趙姬也不會成狂徒。”
那一天雲澤臺跪候的人,全部殺掉便是。
這話他沒敢丟擲來,怕嚇到她。他的趙姬尚不明白帝權意味著什麼,沒關係,等她想知道的時候,他自會讓她知曉。
“那個年青人叫季玉,雲澤臺就是他修繕的,你的南藤樓也是他修建所成。”
趙枝枝頭一回知道此事:“竟是他修的。”
姬稷問:“孤下午召了他,你想見嗎?”
趙枝枝:“不了。”
姬稷笑道:“孤還以為趙姬想向他當面致謝。”
趙枝枝往他懷裡貼,像只小兔子般軟軟糯糯:“趙姬暫時還沒能改掉害怕陌生男人的毛病,能否請殿下替趙姬轉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