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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枝枝心一下子提起來:“金子怎麼了?”
說話的奴隨搖搖頭,只是說:“金子現在在劉宮使的居所,趙姬快去看看吧。”
趙枝枝跑起來。
劉宮使的居所就在南藤樓後面不起眼的平屋裡,其中兩間大室,供劉宮使一人居住。
劉宮使沒有奴隨,但她可以使喚奴隨和宮人。
趙枝枝跑到平屋前,屋外站著一個奴隨,見到趙枝枝來,立馬跪地行禮:“趙姬,劉宮使正在大室等你。”
不等趙枝枝進去,劉宮使自己跑出來了。
劉宮使手上沾著血,血不多,但足以讓趙枝枝面色蒼白:“金子呢?”
劉宮使見到她,頓時鬆一口氣:“金子在奴的大室裡。”
趙枝枝盯著她沾血的手:“金子受罰了?”
劉宮使嘆氣:“她快生了。”
趙枝枝呆滯:“快……快生了?”
“是的,快生了。”劉宮使為她引路:“趙姬請隨奴來。”
大室,炭火盆燒了四個,窗戶緊閉,日光透不進來,唯有油燈點點,晃動光影。
室內中間的軟席上,金子有氣無力地躺在上頭,雙腿叉開,一動不動。
趙枝枝嚇一跳,跑過去才發現,她身體雖然沒動,但她嘴在動。
即便是臨盆之際,金子仍然不忘吃小食。
她餘光瞥見她,當即就要爬起來,劉宮使及時呵斥:“別動!躺好了!”
金子只好躺回去:“趙姬,奴奴生完之後再跪你。”
趙枝枝在她身邊端坐下,“我不用你跪。”
金子嚥下嘴裡最後一口小食,嘻嘻笑兩聲。
趙枝枝心中五味俱陳,她看看金子的肚子,又看看金子憔悴狼狽的面容,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便又跌入無盡的擔憂。
“這是怎麼一回事?”趙枝枝指指她的肚子,“你何時懷上的孩子?”
金子:“奴不記得了。”
“你懷了孩子,為何不告訴我?”
“奴沒有懷過孩子,這是第一回,奴也不知道自己懷了孩子。”金子委屈撫上肚子,沮喪道:“奴本來就胖,月事來得不多,奴以為自己是吃得太多,所以肚子才鼓起來。今日奴出了血,被劉宮使看到,劉宮使說奴懷了孩子,奴才知道自己懷了孩子。”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趙枝枝:“奴不該將肚子裡的孩子帶回來,趙姬會趕走奴嗎?”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