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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金子的淚臉,兩個人互相抹淚。
趙枝枝一句話傳下去,半刻鐘後,雲澤臺所有的醫工全都聚集在大屋前。
家令也來了。
大醫工鬱悶,小聲道:“趙姬怎麼讓我來為一個奴隨接生?”
家令瞥他一眼:“那你別來不就行了嗎?”
大醫工:“我哪敢不來,我要是不來,被趕出去怎麼辦?”說完,嘆口氣:“趙姬怎麼了,她平時從不咄咄逼人。”
家令聽煩了:“吾不也來了嗎?難道吾能來,你來不得?”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醫工轉移話題:“我正想問呢,家令大人為何來此?難道也是被趙姬喚來的?家令大人又不會接生,趙姬傳家令大人作甚?”
家令抱肩哼一聲:“趙姬沒喚吾,是吾自己來的。”
鬧出這麼大動靜,他若不來瞧瞧,萬一待會殿下回來問起此事,他都不知該如何作答。
家令伸長脖子往人影晃動的大屋裡瞧一眼,什麼都沒瞧見,只有女人的慘叫聲傳出來。
家令想起自己的夫人生孩子,也是這般受罪,他不忍心再看熱鬧,轉身挪開腳步。
忽然趙姬從人群中跑出來。
家令一愣,連忙又站回去。
趙姬臉上掛著淚,可是她的神情卻毫不嬌弱,她睨眼掃視醫工們的模樣,像極了太子平時看人的模樣。
她的聲音因為哭泣而顫抖,說出來的話卻震懾人心:“煩請諸位照看好金子,倘若她能順利生產,性命無虞,我定重重賞賜諸位,可如果諸位未能全力醫治,她無法順利度過此劫,我定會重重處罰諸位。”
家令驚訝。
什麼時候,趙姬也學會威脅人了?
一點也不像平時的趙姬,可見她是真的急了。
家令本來還想勸趙枝枝從屋裡出來,一個奴隨生產,召集所有醫工已是逾越,她身為太子的寵姬,怎能陪伴一個奴隨生產?
可現在這話他不敢說了。得罪趙姬便是得罪太子,逾越便逾越吧。
家令上前遞巾帕:“趙姬放心,醫工們定會全力以赴,趙姬的奴隨絕對不會有事。”
趙枝枝接過巾帕:“多謝家令大人,但願如此。”
家令下意識要捧笑,觸及趙枝枝臉上的眼淚,他硬生生將笑容擠下去,改成愁眉苦臉,催促旁邊的醫工們:“你們還不快進去?”
大醫工挑了幾個女醫隨,抬著藥包剪子進了大室,其他人候在走廊上。